摇摇头,将谢离念从我脑海中驱散。我避开了视线,清了清嗓子,问道:“何时出发?”黑鹰伸手扯了扯围兜,将半边脸挡了起来,他起...
摇摇头,将谢离念从我脑海中驱散。
我避开了视线,清了清嗓子,问道:“何时出发?”
黑鹰伸手扯了扯围兜,将半边脸挡了起来,他起身,道:“现在。”
我偷着扶腰,默默叹气。
又是一路疾行,中途还换了马。
终于赶在日落之时,我们到了骆阳城。
这儿天高地远,地处荒芜,守城的士兵核验并不严格。
弃马步行,我们顺着百姓队伍入城。
等我们找了家隐蔽的客栈安顿好,天都已经黑了。
如今离我火烧谢家祠堂,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不知道谢离念如今是何状态,但是以他的性格,怕是恨不得将我生吞饮血。
他向来不是和善之人,曾经征战西北,如今纵横朝堂。
谢离念从不在乎百姓的评价,也不惧皇亲贵胄的审视。
曾经他要功名为谢家沉冤昭雪,如今他便要权要势要钱。
可惜无论是英雄还是枭雄,终究都会败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那个在成亲之时,告诉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离念已经死了,他现在会为了一个妾室罚我跪谢家祠堂,将我的尊严彻底践踏。
往后自然会为了别人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管得好谢府却无法传宗接代的正妻罢了。
一个曾经的相知相许,如今的可有可无。
我躺在冷硬的床板上,心底一片刺痛,而大腿也在隐隐作痛。
在谢家后院的五年,竟将我的肌肤养得如此娇生惯养...
若是让我那黄泉之下的将军爹爹知道,怕是要笑话我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