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很顺利,城防的士兵大多去了谢家救火。而黑鹰提前准备好了通关文书,更是按照计划做到百密无一疏。我挑了挑眉,道:“你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竟然提前准备得如此充足。”黑鹰未应我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出城很顺利,城防的士兵大多去了谢家救火。
而黑鹰提前准备好了通关文书,更是按照计划做到百密无一疏。
我挑了挑眉,道:“你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竟然提前准备得如此充足。”
黑鹰未应我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出城后,我们朝西北方向又赶了半宿路,终于在天蒙蒙亮时到了灌禹城。
黑鹰低声道:“乌姑娘,灌禹城是彮王的地盘,我们不宜久留,稍作整顿后便接着出发。如果您需要马车,在下便帮您安排马车。”
我忍不住笑道:“我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你莫要小瞧了我。”
黑鹰没说话,只是默默牵马去驿站喂食。
我偷偷揉了揉腰,缓解了一下疲惫感。
虽然我曾经是御马能手,但是五年的后院生活,早就磨没了我的体力。
如今只跑了这段路途,我这儿老腰竟然有些承受不住了...
简单在驿站稍作休整,我也忙里偷闲打了个盹。
突然一个激灵,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眼就撞上了坐在对面的黑鹰。
昨日夜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黑鹰,他穿得朴素还用深色围兜挡了半侧脸。
根本来不及细看。
而我们又一路疾行,只想着早些离开京城,我也确实没留意他的模样。
如今青天白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刚毅不失俊朗,只是横在鼻梁上方的刀疤,徒增了一丝可怖。
若是幼童瞧见,怕是当场便吓哭了。
曾有人说谢离念在战场如鬼魅一般恐怖,我倒是觉得不如黑鹰三分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