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独立而美丽的冷大小姐被抱在书房,吻得喘不过气。严澈抓着我做菜时被刀划伤的手,忍着起鸡皮疙瘩的风险,开口道:「宝宝,你的手划了一道口子,那我就划另一道...
梦境里曾经出现过,严澈和蒲柳是如何产生爱情的。
同样出身寒门,紧要关头一起埋头研究,说不完的专业话题……
更重要的是,蒲柳身上有着令人怜惜的命运。
但她从未放弃自己,拿着虐文女主剧本,靠自强不息翻身。
耀眼夺目地出现在天命所归的男主眼前。
起初,他们没有背叛,只有惺惺相惜。
是我醉心事业,跟严澈日渐疏离,才提出分手出国。
严澈买醉时,那帮曾对我尊敬有加的兄弟,因心疼蒲柳爱而不得,开解道:
「澈哥,冷雨葳出身豪门,生下来什么都有了。」
「她不辞而别,肯定是找到了更门当户对的对象,跟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蒲柳对你的付出,大伙都看得见。」
「她身世那么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给严澈提供第一桶金的我,会被淡忘。
他彻底爱上了蒲柳,
给她买别墅、珠宝,让她当上名正言顺的严太太。
只是很偶尔,脑海浮现不辞而别的白月光。
但很快,严澈会被蒲柳和她的三胞胎儿子簇拥。
一家人幸福地闹着,笑着。
永远错过了我吞枪自杀的新闻。
严澈来找我,已经是一周后。
他穿着黑色羊绒大衣,长身玉立,满身矜贵之气。
跟昔日住在贫民窟的学霸少年,相去甚远。
「雨葳,抱歉。最近事情太多,我忙得没时间接你出院。」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安静看着他。
在严澈眼里,只是过了七天。
可经历了认知变故的我,知道此生山高水长,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一起走下去了。
他抓住我冰凉的手,冷峻眉宇,添了几分真切的担忧:
「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冷?」
我不去直视他的目光。
生怕一旦对视,那些被刻意按下去的心疼与不甘,会排山倒海肆虐而来。
严澈皱了皱眉,抬手松了松领带,将我一把拥入怀里。
心尖被熟悉的关怀猛撞了一下。
有酸意涌上喉头。
可我是个内敛的人。
轻易不诉苦,也不爱哭。
章强喝醉时,跟严澈调侃过:
「冷姐太独立了,出车祸都自己搞定,生怕耽误澈哥的研究进程。
「你和她像两个独立的灵魂,合则天下无双,分则各自为王。
「不过我私下觉得,澈哥是传统男人,肯定更想找个相夫教子的老婆。」
严澈的下颌线凑了过来。
动作很熟悉,气息很陌生。
我的眼泪终究没忍住,掉了一地。
「宝宝,怎么哭了?」
严澈眼底闪过一抹痛色,紧紧抱住我。
他跟我一样,情绪从不外露。
很少说亲昵的话。
直到那天,我提着亲手做的排骨汤,送到他的实验室。
有对情侣在说话。
女的声音很甜:
「亲爱的,你知道老婆饼里为什么没老婆吗?」
「嗯?」
「因为你老婆就在眼前呀!」
严澈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事业上,从未认真研究过怎么谈恋爱,如何说情话。
可他突然看向我,目光幽深:
「葳葳,你好像从来没跟我撒过娇。」
当晚,独立而美丽的冷大小姐被抱在书房,吻得喘不过气。
严澈抓着我做菜时被刀划伤的手,忍着起鸡皮疙瘩的风险,开口道:
「宝宝,你的手划了一道口子,那我就划另一道口子。」
「为什么?」
「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了,老婆。」
他与我十指紧扣,吻得越来越深。
正如眼下,严澈抱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