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昼把手打在门把上,“谁在乎?”“这样的话,以后就算是在生意场上,你也少不得被人多说几句,我知道你是最重视效率的人,只要你今天跟我参加晚上的家宴,便能一劳永逸杜绝这些事。”我怯怯抬头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眉头紧锁的黑脸男人,“两个小时的表面功夫,以后家族里谁也不会挑你在婚事上的错处对你说教,不好吗?”程昼似是想到什么不美好的回忆,俊脸又黑了几度,最终点头答应。...
程昼把手打在门把上,“谁在乎?”
“这样的话,以后就算是在生意场上,你也少不得被人多说几句,我知道你是最重视效率的人,只要你今天跟我参加晚上的家宴,便能一劳永逸杜绝这些事。”
我怯怯抬头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眉头紧锁的黑脸男人,“两个小时的表面功夫,以后家族里谁也不会挑你在婚事上的错处对你说教,不好吗?”
程昼似是想到什么不美好的回忆,俊脸又黑了几度,最终点头答应。
等人一走,我放松地躺到大床上。
前世我对姐姐的闺房之事不太清楚,只是夫人们聚在一起时总听大家说,姐姐因程昼迟迟不愿圆房之事找过程老夫人很多次,老夫人每拉着程昼说教一次,他就十天半个月不回家。
一个生下来就处在权力巅峰的蛇兽人,却比这家族里任何一个人都渴望变强。
他厌恶所有浪费他时间的事情。
睡了个回笼觉以后,我收拾好自己去拜见程老夫人。
回来途中,恰好遇到了姐姐和程冥。
姐姐与程冥十指相扣,她依偎在程冥的手臂,一副甜蜜幸福的模样。
她特意穿了一件低领的蓝色针织衫,粉红的印记露了一半在裸露的锁骨上,看见我,竟轻轻把衣领往下拉,炫耀似的对我咧嘴笑。
我沉默了。
前世姐姐一直在守活寡,眉眼把哀怨忧愁深深融入,我竟不知她是这样奔放大胆的人。
程冥看见姐姐的动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眸子似春水般温柔。
程冥的眼神又扫过我:“兄长没有陪嫂嫂一起过来吗?”
我扯了扯嘴角,努力控制自己忍不住颤抖的身躯。
“阿昼忙于处理工作,没时间呢。”
程冥的眸光瞬间变化,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戳到他的痛处了。
程冥和程昼虽说是双生子,可他先天体弱,不能过于劳累,天赋又远远不如程昼,所以他一直都非常嫉妒程昼。
他也想管理家族的公司,也想出去亲自参与捕猎,可他的身体经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