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昼嫌弃地拿尾巴把我推后好几步远,“你睡地上,别打扰我修炼。我和家族中情欲成性的普通蛇可不一样,对那档子事没兴趣。”“可是……”我泪涟涟地往前走了一步,程昼立马拿尾巴甩我的脚,让我生生跪在地上。他烦躁怒吼:“滚!既然嫁进来就要以我为天,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要带家族走向世界第一,哪有时间搞情情爱爱!”说罢,他用尾巴狠狠禁锢着我的腰,将我甩到婚房门外。...
程昼嫌弃地拿尾巴把我推后好几步远,“你睡地上,别打扰我修炼。我和家族中情欲成性的普通蛇可不一样,对那档子事没兴趣。”
“可是……”
我泪涟涟地往前走了一步,程昼立马拿尾巴甩我的脚,让我生生跪在地上。
他烦躁怒吼:“滚!既然嫁进来就要以我为天,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要带家族走向世界第一,哪有时间搞情情爱爱!”
说罢,他用尾巴狠狠禁锢着我的腰,将我甩到婚房门外。
我跌坐地上,感受到腰间被大力禁锢后的酸痛,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前世,听说姐姐也很快被赶出过婚房,那时她气急,竟在婚房外等着程昼道歉后喊她进去。
可程昼没有向她道歉,她在外面多待了些时间,就被路过的佣人看见。
第二日,整个程府便都知道她被赶出婚房,被丈夫不喜,这件事被当做笑话在程府的夫人们之间流传了好久。
思及此,我深深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程昼讨厌女色至此,早知这样,刚才我就干脆在地上躺下了。
我揉了揉腰,小心翼翼踏进房门。
程昼又要甩我出去,我连忙出声:“我错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修炼,求你别赶我出去。”
程昼见我真老实了,又开始闭眼窝在床上修炼。
第二日,第一缕朝阳斜斜地落在屋中。
程昼吐出一口浊气,在床上变回人形。
见我真的乖乖打了地铺,他满意极了,换号衣裳就打算打开房门。
察觉到他的动作,我迅速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终于快速清醒。
“阿昼,今天晚上的家族宴会你要陪我一起参加。”
程昼皱眉,转身不解道:“我向来不参加这些无聊的宴会,你自己不能看着办吗?”
我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新婚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