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便松开了我,然后将我逼到了床榻,他叹道:“阿沁,你我成亲五年无子无女,本就是天大的罪过……我纳妾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发扬谢家...你怎么不懂我的苦衷,而珍珠命苦,一个娇弱女子孤苦伶仃讨生活,我自然也于心不忍。但是我也说过,纵然珍珠入府,这个家仍是你做主,日后珍珠所生子女,也皆会记入你的名下。你为何还这般抵触,甚至火烧谢家祠堂...你是将我的颜面彻底踩在了脚下。”...
随后他便松开了我,然后将我逼到了床榻,他叹道:“阿沁,你我成亲五年无子无女,本就是天大的罪过……我纳妾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发扬谢家...你怎么不懂我的苦衷,而珍珠命苦,一个娇弱女子孤苦伶仃讨生活,我自然也于心不忍。但是我也说过,纵然珍珠入府,这个家仍是你做主,日后珍珠所生子女,也皆会记入你的名下。你为何还这般抵触,甚至火烧谢家祠堂...你是将我的颜面彻底踩在了脚下。”
我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燃起,猛地推开了谢离念。
我怒道:“既然如此,我愿将正妻之位让给她,那她生下来的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嫡生岂不是更好?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却因为那女子几句话便摔碎了我为你三步叩首请来的平安扣,谢离念,我要与你和离你不肯,我让你写休书你也不愿,还借着修身养性的借口让我去谢家祠堂抄经?我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听我这般诉苦,谢离念难得有了一丝慌乱,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物件,献宝一般举在我的眼前。
“千错万错皆是我错,阿沁,平安扣已经补好了,以后我再也不摔它了!”
昔日光泽动人的平安扣碎成了千片万片,纵然顶好的工匠细细粘合也已经不复如初。
就像是我和谢离念之前,曾经山盟海誓,如今也早就今非昔比。
我将平安扣拿在手中,然后在谢离念一脸希冀的表情下猛地摔在了地下——黑鹰躺过的位置。
玉碎片与血液黏在一起,谢离念的脸猛然沉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珍珠告诉我你与他人有染,我本是不信,但是你却跟着那个男人跑了,还真是打了我的脸。”
“乌沁,乌家军早就编入谢家,无论是西北沙漠还是西环城,早就不是乌家的地盘了,你是我谢离念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便永远是我谢家人。”
“这个男人是谁,我不予与追究,但是你若是想他活命,那就跟我乖乖回家。”
“你继续做你的谢家主母,管好谢家后院的事,然后好好修缮谢家祠堂,给谢家列祖列宗赎罪。”
我冷笑一声,“你做梦,谢离念!”
谢离念没说什么,脸色越发阴沉,他伸手想牵我的手。
可是一道利箭破窗而入,直直刺向了他。
谢离念闪身一躲,利箭刺到了我的耳侧。
守在门口的谢家军破门未入,“保护大人!”
谢离念将我扯在他身后,怒道:“谁?!”
而趁着谢离念背对我的那一刻,我将早就涂满毒药的银针刺入了他的肩膀。
昨日刚住下,黑鹰就给我送来了银针,他告诉我上面涂了少许毒药,刺入一瞬间就能让人麻痹,虽然毒少无法致命,但是起码能争取一些时间。
“谢离念性情阴鸷,你又在冲动之下火烧谢家祠堂,他绝不可能任你离开……如果他追了上来,你还能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谢离念的追上来的速度这么快。
谢离念有些不可置信得回头看我,我冷冷得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是窗户被撞开,几个黑衣蒙面人就冲了进来,顿时整个房间就乱了套。
谢家军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而我没了谢离念的掌控,很快就和为首的黑衣人接上了头。
“小姐,我来晚了。”面具之下是熟悉的眼睛,我微微有些失神,纵然知道旧友失而复得,但是真正见到了还是觉得如梦境一般。
我颤着唇,轻声唤道:“柘谌哥哥……”
柘谌准备带我离开,而我的脚腕却被谢离念捉住,他咬破了嘴唇才寻回了一丝清明,他死死盯着我,字字泣血,“乌沁,你不能走,你没了我不行啊……”
我后退一步,居高临下盯着他看,如同看着阴沟里的虫子,我说:“从此,我是西北沙漠的乌明珠,不再是谢家后院的阿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