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朝中的父辈也悉数被御史台上了好几道折子连参,一时间在京中灰头土脸,更有甚者被连降了三级,从朝中四品大员,外派到了边境种地。京城中各家高官张扬的子弟悉数收敛了行径,原本认为聂寒山这段时间在京中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人,此刻也重新打量起来。太后娘娘招我进宫时,谈起了此事,对聂寒山的性子以及处理方式,笑得合不拢嘴。这孩子还是这么个性子。王爷刚正不阿是社稷之福。可过刚也易折。太后娘娘意有所指地提了一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平稳些的好。我愣了愣,反应过来,抿唇点了点头。...
自然不是,子不教父之过,总要有人长教训。他淡淡地说道,跟着转过了身,放缓了口吻对几个被吓坏了的老农劝慰道,放心吧,此事本王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不清楚他打算怎么做,只觉得京城里怕是有人得倒霉了。
第二日,京城中便传出了昨日那几个纨绔子弟被家中长辈斥责、鞭打、跪祠堂的消息,其中提议破坏农田的那个,甚至还被打断了腿。
而他们朝中的父辈也悉数被御史台上了好几道折子连参,一时间在京中灰头土脸,更有甚者被连降了三级,从朝中四品大员,外派到了边境种地。
京城中各家高官张扬的子弟悉数收敛了行径,原本认为聂寒山这段时间在京中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人,此刻也重新打量起来。
太后娘娘招我进宫时,谈起了此事,对聂寒山的性子以及处理方式,笑得合不拢嘴。
这孩子还是这么个性子。
王爷刚正不阿是社稷之福。
可过刚也易折。太后娘娘意有所指地提了一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平稳些的好。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抿唇点了点头。
从慈宁宫出来时,正撞上太子殿下,经过一场幽闭,他整个人显得沉稳了许多,然而神色里却含着几分忧愁。
我与他随意聊了几句,匆匆离开。
临出宫门前,却发现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一派肃杀之色。
回府后,便听宫中传来了消息。
陛下病重,且有意修改遗诏。
京城内的风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