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书包里翻出了东西递过去。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把创可贴各自塞到他们两人上衣的包里。 我退回安全的距离,诚恳建议:「这里有监控的,小心被学校处分。」...
我从书包里翻出了东西递过去。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把创可贴各自塞到他们两人上衣的包里。
我退回安全的距离,诚恳建议:「这里有监控的,小心被学校处分。」
回去时,周逾川已经在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放下书包,漫不经心地回答他:「遇到两只狗打架,看了看热闹。」
「哦,你挺有闲心的。」
「至少比要跟你补习,心情愉悦一些。」
周逾川摸了摸脑袋,大喇喇地坐下。
「这样说,我真的会伤心的。」
「那你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吧。」
「姜漫!你对我好点。」
「天天给你补习还不够好?」
「你说话温柔一点。」
「喜欢温柔的,去找苏雨婷啊。」
周逾川凑近我,不怀好意地笑:「你知道,我不喜欢她那种类型的。」
我用筷子打了他一下,冷笑:「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笨蛋。」
周逾川眉毛都要拧成一条线了。
然后又自我安慰一般,舒展眉头:「研究表明,母亲的智商决定后代的智商,我很放心。」
谁给他的自信?
......
回家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路过那个巷子,我又看到了迟耀。
好像他就一直没走似的。
黑色卫衣的帽子遮住了头。
手里的烟火,忽明忽暗。
颀长的身影跟黑夜融为一体。
一种孤寂感油然而生。
四目相对,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姜漫。」
确认了,他是在叫我。
我转头。
他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还有创可贴吗?」
平心而论,他转学到我们班的这些日子。
我跟他除了前后桌的关系,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