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层身份,我偷偷见了老道,模棱两可问他。
“夫人叫我前来问问,上次炼魂之事,是否有缺漏。”
老道眼中闪过疑惑,眼里有疑:“贫道不知此事。”
我换了法子旁敲侧击,问他:“谢府,可还有你这般的?”
老道思索过后,点了头:“谢君身边倒有个,据说那人来历不俗,道行不浅,我等比不得,万不可直直对上。”
听了这番话,我的心又紧了。
炼魂不是沈月如干的,那便只能是谢连幕。
如今我孤身一人,此行拿回一魄只能智取。
呆在沈月如身边无用,我得另想出路。
正巧谢连幕来沈月如的院子里越发频繁了,眼神每回都刻意留意我。
不等我做些什么,他又来对我嘘寒问暖。
每每我都敷衍。
谢连幕对我倒越发殷勤了。
沈月如发现此事,满眼仇恨看我:“你这吃里扒外的贱皮子!看来只有藤鞭与板子才能叫你长记性了!”
丫鬟正要听她吩咐拉我去受罚,谢连幕来了。
“月如动怒做甚?小小丫鬟还值得你计较么。”
我抬起红红的头,故作讨好道:“夫人的巴掌,鞭子和大板都是我不听话惹了事,该罚的。”
谢连幕与沈月如一同变了脸色。
沈月如起得要打我巴掌,嘴里高声质问:“你这贱皮子还敢装?”
比起装,我可不如沈月如。
这些都是我做主母那些年,从她身上学来的。
谢连幕挡在我身前,心疼地拉我起来。
他看向沈月如的眼神,与那时看我的挑剔不满全然无二:
“月如,我竟不知你这般心狠手辣,这丫鬟,我便收回了。”
我在沈月如的怨恨里全胜而归。
至于那几巴掌,我可不会忘,柔弱地朝谢连幕提起那日之事。
谢连幕对沈月如正不满着,对我满眼宠溺道:“打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