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查出癌症晚期,静静等待死亡。
我孑然一身,干脆签署了器官捐献协议。
竟没想到是秦月拿走了我的心脏。
“夫妻一场,你也不至于如此绝情。”
陆医生皱眉,他见过我,并不信裴川对我下的定义。
“如果你想好聚好散,起码得一块谈谈。”
裴川烦躁打断:
“别说了!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秦月。”
他盯着亮着手术中的灯牌,目不转睛。
走廊人来来往往,裴川没有片刻转头。
直到秘书焦急跑来,壮着胆子递上文件:“裴总,客户在酒店等您两天了……”
“我哪有时间见客户?这两天公司的事不要找我,我要在这守着小月直到她度过危险期。”
原来她这么重要。
虽说已经做了鬼,可心中仍是止不住阵痛。
我父母葬礼时,我曾哀求他与我一起出面,圆他们最后一点面子。
可裴川却将我一把推开,指着鼻子呵斥:
“我要去见客户。天大地大都没有老子事业重要,你别给我添乱!”
原来这份原则只针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