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挂断,随后将手机静音。
可电话却不知疲倦般一次次亮起。
陆医生提醒道:“是不是谢棉有什么事?接一下吧。”
“她能有什么事!”
裴川冷笑,“无非是撒泼打滚要我回去陪她。”
“不是吐血就是晕倒,心机深沉。”
他拨动屏幕将我号码拉黑。
“最讨厌她装模作样!”
我浮在半空,平静看着一切变动。
裴川得偿所愿,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我。
我已经死了。
电话应该是医院收拾遗物工作人员打的。
毕竟裴川还是我的法定配偶,第一联系人。
五年前我与他被迫联姻,秦月悲伤出走,杳无音信。
他把秦月的失联怪罪到我头上。
不愿意与我有半点接触,更是在掌权后将我家中企业尽数吞并。
我爸妈被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