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去看了昏迷的女子。
临走的时候,他来房中看我。
我靠在软榻上,温软的笑笑:“怎么了,我要死了吗?”
他收回把脉的手,神色沉了下去:“温絮烟,他房中的人只是昏迷,醒来便会无事。”
“而你,气血亏损,忧思过度,命不久矣。”
我笑了起来:“不是有你吗。”
萧寻抿唇,“我是大夫,治不了心病。”
他给我开了几副药,起身:“温絮烟,如果哪一天你想要走了,给我传书信,我带你走。”
我摇了摇头,“我想留在阿兄身边。”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叹气大步走出了房门。
我闭上眼,任由心中的苦涩要将我吞没。
阿兄未曾问过我是何时感染的风寒。
是十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