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接了我的书信过来。
阿兄在府门口迎接他。
萧寻是不太待见阿兄的。
他进门便找我:“好大的药味,温絮烟你病的要死了才想到我吗?”
我靠在门槛上,虚弱的笑笑:“估摸着还是死不了的,客房有个病人要劳烦你看看。”
阿兄这时快步走了过来:“不在客房,在我的主卧,萧神医跟我来。”
萧寻的目光在我和阿兄之间巡视。
半晌,他扬眉:“既然不是治温絮烟,那我总要收取点报酬的。”
阿兄颔首,“你说。”
“要你的一个承诺,不违背道德人伦,拿你的前途和身家性命发誓。”
阿兄当即立在庭院里起誓。
他为了一个外来女子,毫不犹豫的拿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发誓。
我的眼眶有些许的酸。
兴许是外头的风雪扬了眼睛。
你瞧,便是连风尘仆仆赶来的萧寻都注意到了我身上的药味。
可一向疼爱我、纵容我的阿兄,眼中只有他房中昏迷的女子。
为何要放到他房中呢。
阿兄他自幼便不喜欢同我之外的人接触,房内都无陪床的小厮,如今却放了一个女子。
我伸手遮盖住眼,任由泪水滴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