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泽回屋后简单的擦洗了一下,穿上棉衣后,这才坐在桌前准备吃早餐。
坐下后,何雨泽这才发现,自己这屋里没有喝的。早餐店虽然有豆浆卖,但是却要顾客自己带碗才给打,没有带碗的何雨泽没买成。何雨泽自己房间里也没有开水,暖瓶里的那点开水刚刚让何雨泽兑了点凉水擦身子了,炉子上没有火,也没法现烧。就那用煤饼的炉子,何雨泽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引燃。想了想,何雨泽起身,转出门到何雨柱的房间给自己倒了碗开水。何雨柱习惯性的不锁门,门一推就开了。端着开水回到自己的屋里,何雨泽赫然发现,棒梗竟然带着两小只,正趴在桌子前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油条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你个小王八蛋!”何雨泽在看电视的时候,就对棒梗这个白眼狼恨的不行了,这会儿竟然把自己的早餐给祸祸了,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看电视的时候,何雨泽就想着如果自己是何雨柱,抓着棒梗偷东西非得把这白眼狼的手打折了不可,这回看到棒梗在偷吃自己的早餐,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手里的碗住桌上一蹲,一个巴掌向棒梗的小脸上扇去。棒梗吃得正欢,看到何雨泽进来了也不收敛,和在自己家一样霸道无比,根本没有想到何雨泽会给自己一个大耳巴子,当下就被何雨泽一巴掌扇飞了出去。扇飞了棒梗,何雨泽想到的不是棒梗会不会出事,反而是自己的力气可以呀,一巴掌就把人扇出去几米远,虽然是个小孩子,那也是不错了呀。飞在空中的棒梗口中的油条都喷了出来,落地后打了个滚爬了起来,哭叫着大声骂着扑向何雨泽:“你个大傻个,敢打你小爷,小爷我跟你拼了。”才十来岁的棒梗哪是何雨泽的对手,还没扑到何雨泽的身上,就被何雨泽一把揪住脖领子,反手一扔,从开着的门洞里扔了出去。这边被何雨泽的暴力行为吓的愣住了的小当和槐花,停止了咀嚼的行为,瞪着眼睛,恐惧的望着眼前的暴力男。棒梗扔了出去,何雨泽回头望了眼两小只,头一偏,示意两小只出去。何雨泽还没有打小女孩的习惯,再说了,两个小女孩现在还没有被棒梗完全带偏,是属于那种还可以挽救的一类。再说了,两小只长大了模样还不错,是何雨泽这个宅男的菜。美女总是让人怜悯的不是,坏一点的美女也是可以劝一劝的,说不定就上岸了呢。两小只愣了一下,连忙互相拉扯着跑出了何雨泽的房门。院子里,棒梗并没有摔出什么问题,厚厚的棉衣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棒梗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院子里跳着脚开始大骂。骂声引来了同住在中院的一大爷和一大妈,秦淮茹也从屋里冲了出来,贾张氏要下床穿鞋,出来的慢了一点。“你个大傻个,吃你根油条是看得起你,敢打你小爷,看小爷我不把你的房子点喽,我就不姓贾!”棒梗跳着脚叫骂着。“咋的了?咋的了?”秦淮茹出来,看到跳骂的棒梗,再看棒梗半边脸都肿了的样子,忙上前按住棒梗,关心的问道。“吃他根油条,是看得起他,不给吃还打人?”棒梗叫道。“屋里是傻柱的一个堂弟,昨天刚来,临时借住在雨水的房间里,他可能不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不认识棒梗,所以产生了误会。我去说一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大家以后好有个照应。”一大爷看了看棒梗那有点肿了的脸,叹了口气,准备进屋问问是怎么回事。一大爷知道,现在坐在何雨水屋里的是何雨泽,这棒梗肯定是何雨泽打的,何雨泽刚来,应该是因为不知道棒梗家的情况,这才动手打了棒梗,一大爷准备把秦淮茹家的情况给何雨泽说一说,劝何雨泽能照顾一下的时候,就照顾一下。“说一下就行了?看把我大孙子打成什么样了?不行,得让他赔偿医药费!”刚出屋的贾张氏扑过来,蹲在棒梗身前,抱着棒梗回头冲一大爷叫道。“这不是都不认识吗?这才造成了这误会?”一大爷和着稀泥,昨天晚上吃完饭何雨泽两兄弟走了后,一大妈和一大爷提起过何雨泽无父无母的事情,商量着如何才能让何雨泽给自己二人养老的事情。“我进去和雨泽那小子解释一下,误会解开了就好了,都是一个院的,以后互相帮衬着点不就行了?”一大爷冲贾张氏道。何雨泽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动静他听的一清二楚,何雨泽不理会外面的动静,坐在桌前静静的吃自己的早餐。还好,油条让切了一下,切成了小节,让棒梗三小只祸祸了一部分,还剩下一半的样子。茶叶蛋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祸祸,全给何雨泽留下了。一大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何雨泽没等一大爷开口,就冲一大爷道:“一大爷,我柱子哥说我们这院是文明西合院,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是我这才第一天来,就有人不打招呼过来偷吃我的早点,看来这过会儿,我得买把锁挂上了,对了,我柱子哥的房间,也得锁上。”一大爷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什么,棒梗那德行他哪能不知道,肯定是上来说也不说,拿起油条就吃,这才惹到了何雨泽。一大爷还没有想到,棒梗是趁屋里没人偷偷的溜进来的。这何雨泽刚来,肯定不会像何雨柱那样惯事着棒梗,大巴掌呼上去那是肯定的了。想了想,一大爷觉得还是得劝一劝,一大爷道:“雨泽,刚才那孩子是贾家的,就是我昨天晚上给你说起过的那个秦淮茹家的。秦淮茹家的男人前两年工伤去了,就留下一个老娘和三个小孩子,一家五口老的老小的小,就靠那秦寡妇一个人一个月三十来块钱的工资,日子过得挺清苦的,都是一个院里的,能帮就……”一大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雨泽打断了。何雨泽道:“一大爷,我这只是临时住两天,可还不是一个院里的。再说了,就算是一个院里的,这偷东西的事我这能答应吗?日子清苦,现在谁家日子不清苦?日子清苦是偷东西的理由吗?一大爷,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在你老家里吃饭的时候,就有人进来翻过我的东西了,看来这院里小偷小摸的情况不少哇,这让我怎么放心夜不闭户呢是吧?一大爷,我话撂在这里,今天棒梗那小子的这一巴掌只是个警告,以后再让我发现偷我的东西,那只手偷的,那只手给他打断,再送到派出所住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