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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泽是被冻醒的。

只有一床薄军被和一件军大衣的何雨泽,半夜没有起来看火,炉火熄灭了。

烧饼里加的黄胶泥太多,不经烧,半夜里要架一次火才行。

第一天过来的何雨泽根本没有半夜起来架火的习惯,让炉火给熄灭了。

炉火一熄灭,透风的屋里那温度可不是何雨泽这长在温室里的小身板能够承受的,硬生生的给他冻醒了。

伸手在枕头边摸了摸,想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摸了半天没摸到东西,何雨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了。

在这个位面里,何雨泽不但没有手机了,连块手表都没有。

系统你就不能给自己安排块手表吗?好歹咱也是当了五年兵的人,连块手表都没有趁下来的吗?

何雨泽吐槽了一句,看窗外己经开始蒙蒙亮了,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服。

当务之急,得给自己整块手表,不然连个时间都不知道。

习惯了卡点打卡的何雨泽表示自己现在很心慌。

不过这个年代,买手表貌似需要一种叫手表票的东西,也不知道系统给自己安排没有。

昨天何雨泽刚刚报到,厂子里给开了介绍信,今天何雨泽要到街道上办理各种手续,比如说入户籍、领粮本、领副食本、领煤本等。

这个时代,一切的生活物资都要凭本(票)购买。

何雨泽想起,貌似有一个地方叫做鸽子市的,这个年代的电视剧里经常的出现,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回头得打听一下。

旁边何雨柱的屋里也传来了动静,何雨柱也起床了。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要早起给工人们准备早餐,要赶在所有工人们上班之前把早餐给准备好。

何雨泽就着炉子上仍有余温的水简单洗了把脸,穿着身秋衣秋裤推开门出去。

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何雨泽准备出去跑跑步,再找个地方吃点早餐,顺便打听下鸽子市的事情。

本源位面,何雨泽可没有自己动手做早餐的习惯,不但没有自己做早餐的习惯,何雨泽甚至没有自己动手做饭的习惯。

简单的说,如果泡方便面也算是会做饭的话,那何雨泽还是会做饭的,只不过一般情况下他懒得做,大都是点外卖。

何雨泽没有叫何雨柱一起,是因为他知道何雨柱一大早就要上班,头天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己经告诉他了。

何雨泽正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一声门响,是何雨柱出来了。

“雨泽,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何雨柱打着哈欠问道。

“睡不着,习惯了。”何雨泽只能这么回答,可不能说是因为炉火熄灭了把自己叫醒的。

本源位面的时候,何雨泽可没有这么早起来过,哪次不是火烧屁股了这才起来,也就是在这个位面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了,睡得早了,这才能起得来。

“准备出去转转,跑上一圈,在队伍上的时候出操出惯了。”何雨泽道。

退伍兵的人设要立好,这年代的人们对队伍上的人的那种热爱可不是表演出来的。

“这习惯好,要不你这身体这么棒呢。”何雨柱边说边打量着何雨泽那身材,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何雨泽的身材,一米八的个子,虎背熊腰,头天穿的厚,没有看出来,这会儿何雨泽准备去跑步,只穿了薄薄的一身秋衣,这一身的健子肉就显出来了。

何雨泽对自己这身肌肉也很满意,穿越前的何雨泽可没有这么好的身材,这应该是穿越时系统改造了自己的身材,何雨泽表示对这福利很满意。

何雨泽笑了笑,没有说话,和何雨柱一起往前院走。

院子里,己经有早起的人在打扫卫生了,主要是把夜香提出去倒到胡同头的公共厕所里。

西合院的房子有点老,房间里都没有卫生间。

出了西合院,何雨柱向何雨泽挥了挥手,道:“我得赶紧走了,再迟就赶不上饭点了。”

说着,何雨柱拔腿就往前院走,看何雨柱那样子,也是个没有手表的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这时间的。

看何雨柱走了,何雨泽先去公共厕所放了水,然后这才沿着胡同慢步小跑起来。虽然系统把自己的身体改造过了,但是具体改造成什么样子何雨泽心里也没有底,得慢慢的适应。

跑了大约半个小时,出了一身毛毛汗,何雨泽回到院子里。

“哟,这是出去跑步去了?这队伍上的人这习惯就是好。”三大爷阎埠贵也起来了,正在门前蹲在自行车前捣鼓什么,看到何雨泽进了院门,从自行车前站起来打着招呼。

“三大爷,早呀!”何雨泽边招呼着,边向中院自己的临时房间走去。

阎埠贵盯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何雨泽手里提着的纸袋猛看了几眼,猛吞了几口口水。

纸袋里,是何雨泽顺便带回来的早餐,三根油条两个茶叶蛋,油条的香气从纸袋里散发出来,引得阎埠贵馋虫大发。

“什么玩意,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吗?客气一下都不会吗?”阎埠贵小声的嘀咕着,忍不住又猛咽了口口水。

“孩他爹,吃饭了!”屋里传来了三大妈的叫声。

阎埠贵把口水咽下去后叹了口气,丢下手中的抹布,到院子中间的水龙头那洗了下手,这才进屋准备吃饭。

屋里,一家七口己经围在桌前,一人面前一小碗能映出人影的棒子面的粥,一人一小块棒子面的窝头。

桌子中间,放着一小碟的咸菜,咸菜在碟子里被分成了七份,每一份的量大概都一样,这是提前分好了七份,防止有人多吃多占。

阎埠贵在桌前坐下,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窝头,桌子上早己经坐好的其它人这才开动起来。

阎埠贵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起窝头就吃,而是望着手里的窝头,想象着现在那个叫何雨泽的一定在大口的嚼着香喷喷的油条,不由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毕竟是成年人了,心里虽然无比羡慕嫉妒恨,阎埠贵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像中院的那只小白眼狼一样,闻到了何雨泽手里纸袋里传出来的香味,开始在秦淮茹面前哭了起来。

“油条,是油条的香气,妈妈,我要吃油条,我要吃油条。”棒梗闹了起来,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闹,自己那个奶奶就会投降,然后无底线的满足自己。

“家里哪有那个闲钱买油条!”秦淮茹不理会闹起来的棒梗,手里的用勺子在砂锅里搅动着,砂锅里是小米粥,这些小米,还是前几天从何雨柱那里“借”来的。

“不嘛,我就要吃油条!对面那个新来的大傻个都能吃到油条,我也要吃油条。”棒梗叫嚷着,扑到仍然坐在床上的贾张氏身前。

大傻个是贾张氏给新来的何雨泽起的外号,棒梗己经学来了。

“家里没钱。”秦淮茹道:“这都月底了,妈的钱早就花完了,想吃油条,跟你奶奶要钱去。”

“我也没钱!”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叫道:“你想吃油条,不会跟大傻个要去?带上你两个妹妹去要,他不给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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