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给大哥打去电话报平安。知道我受了伤,大哥当场拍桌暴起,“是谁害的你?要不是有事走不开,我一定跟着秘书飞过去,把他整四肢俱断,生不如死!”...
我当即给大哥打去电话报平安。
知道我受了伤,大哥当场拍桌暴起,“是谁害的你?要不是有事走不开,我一定跟着秘书飞过去,把他整四肢俱断,生不如死!”
我不想让他把事闹大,只说,“哥,原本定在下个月和陆家提的联姻,我要换人。”
大哥惊了一下,“你不和陆安然结婚了?你死心塌地跟她交往了三年,我以为你非她不娶。”
“嗯,我不要那个女人了,我要陆温婉。”
“还有,这些年在陆安然身上投入的所有资源,我也要一并收回!”
我把陆安然当心上人,她却把我当一条舔狗,任由身边朋友羞辱。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牢牢护着那个徐泽言,我已经对她失望至极。
大哥声音低沉,“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我有事先召回秘书,留下叶家保镖保护你,你好好在医院养伤。”
“另外受伤的事你别想瞒我,我会找人查清楚,谁伤你一根手指,我剁他十根!”
这次不待我回答电话就被挂断。
本来还想问问徐泽言的事,似乎只能等下次了。
我转身往病房走去看陆温婉,却听得走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抬头刚好看到陆安然那张愤怒的脸。
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怒不可遏道。
“叶寒舟,你疯了!居然雇人来欺负泽言,他是叶家二少,他的哥哥有多护短你没听说过吗?你离死期不远了!”
我的脸都被打得偏过去,却讥讽一笑,“他是叶家人?那他怎么姓徐?”
陆安然说,“你懂什么,他是叶家父母老来子,是全家重点保护对象,为了安全让他隐姓埋名低调做人有什么奇怪的!”
“我和他从小就是朋友,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份,何况你这个土包子凤凰男?”
这时,我看到原本被关在仓库里,被秘书找人教训得鼻青脸肿的徐泽言,居然跟在叶家保镖队长身后出来了。
陆安然幸灾乐祸看着我,以为我要完蛋了。
我正疑惑他为何会被放出来,就看到保镖队长直直向我走来。
我本以为他是要挡在我面前保护,他却忽然抄起腰间的棍子狠狠抽向我。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我家少爷,你看你是活腻了!这就替少爷教训教训你!”
我被砸得额头流下鲜血,视野一片猩红,脑袋嗡嗡几乎要晕倒。
可他双眼看向我竟有猩红之意,好像真的在保护身后的主子一样。
当下异常错愕道,“你疯了!不认识我?我才是叶家二少!”可对方表情凶狠地啐道。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我在叶家工作了快十年,只知道有泽言少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冒充他!”
徐泽言这才从保镖身后出来,冷冷地盯着我。
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像案板上的鱼肉。
他扭头对陆安然说,“安然,你看这事怎么办?今晚我不过想和朋友安安静静喝点小酒,可你这个男朋友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假冒叶家少爷。”
“我们叶家的家训一向是低调,所以我一忍再忍,甚至让人将他请上豪车客气送走。”
“可他却污蔑我开车撞了他!毁我叶家名誉,这笔帐该怎么算?”
他讲的处处扭曲事实,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陆安然却脸色一白,当即揪着我的领子把我从轮椅上拽下来。
又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让我重重跪在地上。
她命令人按着我的脑袋,直直地往地上磕,“叶寒舟,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快给泽言道歉!要一直磕头,直到他愿意原谅你为止!”
我气得浑身颤抖,挣扎着要起来。
大哥一直告诉我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非为了心爱的人,不能随意下跪。
从出生到现在我只跪过父母,这么做简直是对我人格的羞辱!
陆安然见状却冷笑一声,倨傲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