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雯清对此并不恼火,反而轻蔑地扫了我一眼:“他碰我的手我都觉得恶心,洗了半天差点没把皮洗掉,可能是穷人身上特有的异味吧,我现在都觉得手不舒服。”说完,她不再看我,直接挽着张贤文的胳膊扬长而去。...
骆雯清对此并不恼火,反而轻蔑地扫了我一眼:“他碰我的手我都觉得恶心,洗了半天差点没把皮洗掉,可能是穷人身上特有的异味吧,我现在都觉得手不舒服。”说完,她不再看我,直接挽着张贤文的胳膊扬长而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并没有阻止,也没有揭穿张贤文的谎言,只是心中泛起一丝好奇。
如果骆雯清知道我才是杭城首富之子,她会不会后悔到自杀呢?
第二天,我再次站在宿舍楼前,等候骆雯清的出现。直到午后,她才带着一脸的倦容归来,身上依旧披着昨日的衣裳。从她的神态中,不难看出她昨晚定是经历了不少疲惫。
第三天,骆雯清一见我,便翻了翻白眼,几乎要望向天际:“你还没完没了了?我跟你讲过,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这样纠缠不清到底想干嘛?我已有新欢,不可能再和你重修旧好,你明白吗?”我默默点头:“我明白,但我来找你,并非为了复合。”她听后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那你究竟为何而来?”
我掏出一叠A4纸,递到她面前:“你昨日提及分手,并声称未曾爱过我,那么我赠予你的礼物,是否应该归还?”这是我昨日未曾揭穿张贤文的缘由,我向来记仇,不会让自己蒙受损失。
骆雯清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纸张,嘲讽道:“真是小气,分手了还来讨要礼物,真是羞耻。送些破烂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话说到一半,她突然语塞:“这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钱,你在骗人!你这个穷光蛋怎么可能送我价值几十万的礼物,这肯定是假货,你这是勒索,信不信我报警,让你吃牢饭?”
我平静地展示出支付凭证:“这些都是在正规专柜购买的,绝非赝品。你之所以觉得它们是假的,不过是因为你不懂行罢了。”实际上,我从未隐藏自己的身份,只是我未曾刻意宣扬。
骆雯清轻蔑地将纸张掷入旁边的垃圾箱:“真假于我无关,你送的东西既然到了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我不会归还,你有能耐就去报警吧。反正我家宝贝不缺钱,必要时我会请律师,让你自食其果。”
我保持着平静:“你若决心不还,我便不再多言。但请放心,我不会报警。我最多将我们的对话公之于众,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届时,你声名狼藉,即便张贤文愿意娶你,恐怕首富也不会让你踏入家门。”
说完,我转身欲离开,骆雯清连忙拦住我:“等等……”她紧咬着牙关:“我……我还给你。”正如我所料,五十万与成为杭州首富儿媳相比,显然后者更具吸引力。
骆雯清在我面前拨通了张贤文的电话:“贤文,昨晚我们可能太激烈了,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能打点钱给我吗?我想去医院看看,五十万就够了。”
张贤文在电话那头倒抽一口冷气:“雯清,你怎么可以向我索要金钱呢?你之前不是说爱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钱吗?你现在这样,和那些出卖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两样?如果你真是这样的人,那我只能选择和你分手了。”
骆雯清急得脸色发青:“我……我只是开个玩笑,肚子已经不疼了,你继续休息吧,我要去上课了。”挂断电话后,她怒视着我,见我坚决不肯妥协,无奈之下,只得拿出手机开始操作。我瞥见她在申请贷款,一番忙碌之后,骆雯清带着恨意转给了我四十万:“就这么多了,你当时也没说这些都是真品,你也有责任!”
我懂得适可而止,微笑着对她点头。骆雯清口中嘟囔着:“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用力踩了踩脚,转身走进了宿舍楼。目送她离去,我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您好,我要报警,我丢失了一辆价值一千五百万的汽车。”
由于车辆价值巨大,且车内装有定位系统,警方很快便找到了车辆。我根据警察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警局。不久,张贤文驾驶着车辆,与骆雯清一同抵达。骆雯清似乎还未明白发生了何事,一下车便给了我一记耳光:“张哲慕,我早已明确告诉过你,我不会与你复合。
你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究竟意欲何为?”她一边说,一边拉扯着旁边的警察,语无伦次地解释:“警察同志,我和张哲慕是正常分手的,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也已经按照原价赔偿了。他这是恶意报警,浪费公共资源,你们应该逮捕他。”警察将她制止,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位女士,请控制你的情绪,不要在警局内动手打人,这也是违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