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度数还不低,阮轻轻虽然不会喝醉,但是一口接着一口后,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她毕竟不是真正刚毕业的学生了,撑着侧脸看向汪池时,眼中水波粼粼的,满是风情。“真正危险的人是谁呀?”...
这酒度数还不低,阮轻轻虽然不会喝醉,但是一口接着一口后,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她毕竟不是真正刚毕业的学生了,撑着侧脸看向汪池时,眼中水波粼粼的,满是风情。
“真正危险的人是谁呀?”
汪池久久看着她,喉头滚了滚,手指轻轻覆上她的脸颊,揩掉那一滴酒水。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呼吸交融,能闻见彼此唇齿间甘冽的酒香,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觉得呢?”
阮轻轻眨了眨眼,转开视线,看向室友,笑着说:“大概是她吧。”
她开的几瓶酒都被室友喝光了,对方正醉醺醺地在和隔壁玩大话骰,喊号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输了便干脆利落地仰头喝下一整杯。
汪池从善如流地拿过桌上的一副骰子:“你想玩吗?”
“我不太会。”阮轻轻回答。她这也只是第二次来酒吧,在进任务世界前是没钱也没时间,进任务世界后则是全身心围着商祁打转。
“没关系,我教你。”
他们挨得很近,汪池低声跟她将游戏规则,酒桌上的骰盅响起碰撞的声音,最后停下来。
阮轻轻大概听懂了,她掀起盅看了一眼,嘴角抿着笑:“我要叫三个三。”
“那我就叫四个三好了。”汪池很纵容地笑着,阮轻轻却喊了开。
于是两个人掀开自己的点数,汪池有两个三,阮轻轻却一个都没有,他输了。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吗?”喝酒的间隙,他看着阮轻轻笑,酒液清澈透亮,打湿了他红而润的唇瓣,“这么敢瞎说。”
“大话骰啊,”阮轻轻弯了弯嘴角,“谁胆子大,谁就赢咯。”
又玩了几轮,阮轻轻有输有赢,她的脸喝得红扑扑的,汪池便收了骰子笑道:“不玩了,喝醉了还得扛你们两个,扛不动啊。”
他摇头的样子十分逗乐,阮轻轻笑着说:“别人都是让客人心甘情愿地多掏钱,你怎么还往外推啊。”
汪池却用那种别有意味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她,沉默良久才轻声说:“你不一样。”
阮轻轻没听清,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
汪池却没有再回答了。
今天阮轻轻才真正感觉自己有点喝多了,她支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汪池倒了一杯冰水给她压了压上涌的酒劲,她呼出一口热气:“叫她一起回去啦,很晚了。”
指针已经过了一点,确实不早。
阮轻轻等一觉醒来还要和那个设计师面聊,她每天下班没事就会琢磨喜欢的装修风格,有挺多细节只要在面对面沟通时才能说清楚,所以回去就要赶紧休息了。
但是不知道因为周末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在酒吧里没能打到车,阮轻轻便被汪池搀扶着出了门。
但只是刚走进路灯下,一个男人的身影便几步走了上来,从汪池怀里一把拽过了阮轻轻。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