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红衣,是中秋我们一起选的。他当时一见到那抹红就说:“阿蕴,你穿上一定美得不可方物。”虽然已经嫁为人妇,我不想穿得太鲜艳,但萧北栖坚持亲自为我量了尺寸。...
我……就像被他操控的木偶,失去了生活的权利。
我也不想活下去,只需四十九天,我就能摆脱这一切。
偿还了温淑怡,也不再欠萧北栖什么。
但我想得太简单了。
那天,萧北栖醉得不省人事,我刚泡完药浴,他就闯进了房间。
他说:“阿蕴,九千岁府上有一株药草,我需要它。”
他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硬是砸出了一个洞。
鲜血从关节处涌出,但他是在逼迫我。
我失望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滑落,他这是在等我说出口吗?
他……要我去换那株药草。
九千岁,那个太监。
我曾经被绑到青楼时,他就是想要我的人。
现在,萧北栖要把我送到他手上,去换取那株药草,以确保温淑怡的安全。
我苦笑着,心仿佛被撕裂。
真是痛得撕心裂肺。
“九千岁想要我,那我就去吧。”
即使我不说,他也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像心被挖了一半,只要温淑怡一句话,萧北栖也会停下来。
我终究是欠了他们,所以才会像地狱中的虫子,任人摆布。
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萧北栖没有再说话,他的眼神猩红,大手直接压了下来。
我已经厌恶至极,想要推开他那无力的样子。
我不断躲避他的吻,但他却变得更加暴虐。
酒气熏天,他的身体烫得像火:“阿蕴,我要你身上只有我的痕迹。”
我被压在下面,无力反抗,也不想再逃避。
我已经够听话了,但他还是要将我踩在脚下。
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那天他疯狂地想要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一夜,未曾停歇。
我……连叫停的权利都没有。
第二天,我全身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疼痛不堪。
萧北栖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我躺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像牲口一样被牢牢绑住。
毕竟,我如果跑了,谁去取悦那位九千岁呢?
我整日都愣愣地躺着,直到夜晚,萧北栖为我准备了一件红衣,又到了泡药浴的时间。
我从药桶中起身,身上沾满了草药的香气。
萧北栖亲自为我穿上衣服。
我看着他紧绷的脸庞,自己却面无表情。
那件红衣,是中秋我们一起选的。
他当时一见到那抹红就说:“阿蕴,你穿上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已经嫁为人妇,我不想穿得太鲜艳,但萧北栖坚持亲自为我量了尺寸。
“在我这里,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
那天,他的眼中只有我。
然而今天,他却要我穿着这件红衣,去取悦另一个男人,去求那能确保换心成功的药草。
我扯了扯嘴角,失望积攒得多了,突然间就不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