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位警官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皱起了眉头。“这里似乎有擦伤,死者很可能是被细绳勒住了脖颈。”他的话打破了现场的沉寂。...
我躺在硫酸桶里,身体被硫酸侵蚀,发出“嗤嗤”的声音,冒出滚滚浓烟。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身体。我想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硫酸灼伤,无法发出声音。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妈妈却突然出现了。她毫不犹豫地将我从硫酸桶里拖了出来,用清水冲洗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我看着妈妈,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她要救我?难道她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吗?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爸爸生前送给我的项链。我从来没有摘下过它,因为它是爸爸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发现项链已经不见了。难道是妈妈拿走了我的项链?我心中一阵恐慌,难道妈妈是凶手?她为什么要杀我?
就在这时,一位警官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皱起了眉头。“这里似乎有擦伤,死者很可能是被细绳勒住了脖颈。”他的话打破了现场的沉寂。
我心中苦笑,原来如此。我早就将项链扯断了,现在我的脖颈上除了刀痕和硫酸腐蚀的痕迹,什么也没有。
在场的警官们都皱起了眉头,他们对这个残忍的凶手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已经是十年来的第二个惨案了,之前那个变态凶手在十年前已经被当众击毙,可民愤却足足一年才勉强平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凶手引起的恐慌,他接连杀了上百个儿童,那时为了我的安全,爸爸在外查案,妈妈就请假在家里寸步不离地陪伴我。
那是我关于妈妈的温暖记忆,也是最后一丝残留的温暖。
眼前的妈妈伸手拿起取出的烟头,递给陈队后肃然道:“查一下看看上面有没有 DNA 残留,现在不好判断它有没有被体液冲刷掉,但这是唯一的线索。”她扭头看向另一边,吩咐道:“再看看最近有没有人来报案,如果报警家里的女孩失踪,就多注意一下。”
“死者的血液已经送去数据比对,但结果估计要起码三天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