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圣旨到的声音,战家上下忙设香案换官服跪下接旨。 战南风心里却还有疑虑,冷眼瞥了我一眼,开口道:“赐婚圣旨不是已经下过了么?定是我这次有军功又来了嘉赏,来得正好,我要告御状!”...
我直接了当地对战南天说:“我要与你和离,我的嫁妆从今以后你们家花不着一文,以前花了的也给我打了欠条还上,不然我不介意去官府告你个私吞嫁妆之罪。”
战南天气得摔了杯子:“和离?我不过是想娶个平妻,你气性就这般大,真当自己还是未嫁女了?你天生这副下贱模样,若不是我娶你,还有谁会要你?”
庶妹在一旁娇滴滴地说:“姐姐,你是不是介意夫君用战功求娶我啊,这是陛下的旨意,违背不得,你若心里有怨,只怕天哥休了你也是应该的。”
战南天像是被她这话提醒了。
“对,这可是皇上赐婚,轮不到你说个不字。赵玉环,我要休了你,这嫁妆,你一分都带不走!”
本朝律法,妇人若是犯了七出之条,被休弃出门,嫁妆是留在夫家,不必返还的。
我笑了:“休我?我至纯至孝之名,京城谁人不知,你倒是要用什么罪名来休我?”
赵玉燕眼尖,看见我动作间扯起了衣袖,尖声叫道:“她的守宫砂没了,天哥你被她骗了,你分明没碰过她,她定是水性杨花,和哪个野男人私通了!”
战南天气得涨红了脸,伸手欲打我。
“你这个贱人!淫妇!”
手停在半空中,被我身旁的暗卫拦住。
战南天愣住了,然后嗤笑道:“奸夫就是这小子?拉你们一块去沉塘!想和离?没门!”
这时门外传来圣旨到的声音,战家上下忙设香案换官服跪下接旨。
战南风心里却还有疑虑,冷眼瞥了我一眼,开口道:“赐婚圣旨不是已经下过了么?定是我这次有军功又来了嘉赏,来得正好,我要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