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后,你是臣子,你怎敢如此以下犯上,不怕掉脑袋吗?”越之恒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意:“我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太后若要赐死,悉听尊便。”...
听着越之恒的话,虞意柔只觉得昨晚就在强压的火气都涌了上来。
昨夜讽刺她是残花败柳,今夜又来提出这种无礼要求!
他当她虞意柔是什么人?能任由他这样践踏!
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虞意柔不想再忍了。
“越之恒,你放肆!”
“我是太后,你是臣子,你怎敢如此以下犯上,不怕掉脑袋吗?”
越之恒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意:“我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太后若要赐死,悉听尊便。”
虞意柔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话已经说出来了。
可对于越之恒,感情上,她舍不得他死。
公事上,敌国虎视眈眈,朝堂无良将可用,越之恒是唯一一个她信任,又能领兵出征的人。
虞意柔死死攥着手,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任由他摆布。
她深吸一口气,狠声道:“越之恒,你不要以为哀家离了你就解决不了此事。”
“大不了,我割地和谈。”
“割地?”越之恒笑声愈加放肆,“那臣就且等着看。臣告退。”
他直接转身离开。
虞意柔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强撑挺直的背脊也佝偻了下来。
接下来几日,她强打精神为边境之乱奔波。
可短短三天,敌国再下一城,眼看着就要直奔京城!
虞意柔别无他法,只能求助越之恒。
当夜,太傅府。
书房内,烛火跳跃。
越之恒看着披着斗篷的虞意柔,微微扬眉:“太后深夜到访,有什么事?”
虞意柔第一次这么讨厌越之恒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却仍要问,不给她留一点儿脸面和自尊。
可明明从前,越之恒最爱她,甚至连她蹙眉都会心疼……
虞意柔想着,呼吸一顿。
是啊,都是从前了。
现在他有了发妻,还有了孩子,也不爱她了。
虞意柔心里像千刀万剐一样,疼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静谧,在书房氤氲。
好一会儿,她才有了动作。
虞意柔抽掉发簪,青丝如瀑垂下,红唇微翕,纤纤玉指解开衣带。
随后走到越之恒身前,颤抖的双手攀上他的肩。
“上次之事,我答应了,希望……越太傅言出必行。”
她字字喑哑。
她也在赌,赌越之恒不会真的这么绝情,赌他不会真的碰自己!
可下一秒,脚下一阵腾空。
虞意柔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压在了书桌上。
越之恒欺身上来,气息凛冽,动作粗暴,横冲直撞。
虞意柔并非未经人事。
可等这一场荒唐结束,她整个人都如撕裂一般,痛不欲生!
虞意柔清醒过来时,越之恒已经离开。
她撑着像被车碾过的身子,慢慢下了书桌,捡起斗篷重新披上,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夜幕里。
越之恒言而有信,翌日便带兵远赴边境御敌。
虞意柔悬着的心刚放下去些。
朝堂宫中,关于她的流言却甚嚣尘上。
这日早朝,虞意柔照例垂帘听政。
朝中威望颇高的李阁老却突然拱手上前:“皇上,老臣有事参奏。”
虞意柔看去时,就对上他望来的浑浊双眼。
蓦地,她心里不安。
紧接着,就听李阁老厉声说道:“老臣要参当今太后!”
“在宫外豢养面首,秽乱宫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