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这位唐心怡就是炒得最厉害的一位。说什么学生时代初恋白月光,在余琳琳眼中就是三!...
说完余琳琳就后悔了。
傅景荇是渣男的事谁不知道啊?可惜她姐妹就爱这一款!
结婚三年不对外公布不说,甚至身为娱乐圈明星,傅景荇都不遮掩一下,绯闻不断。
电视上这位唐心怡就是炒得最厉害的一位。
说什么学生时代初恋白月光,在余琳琳眼中就是三!
太过分了,竟然结婚纪念日当天还要跟别的女人见面!
余琳琳本就是个暴脾气,看到新闻后不管不顾对徐槿夏劝:“娇娇,就算你生气我也要说啊,你又不是配不上陆总,凭什么生活里处处受委屈的是你,这次回去你必须对陆总生气,叫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好。”
徐槿夏闭上眼,手指在床单下攥紧。
她点头答应余琳琳的话。
气头上的余琳琳一愣。
咦?她姐妹答应了?
往常这恋爱脑不是还要站在傅景荇立场为他找补吗?怎么会突然变化。
没等余琳琳询问再多,徐槿夏开口:“琳琳,你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吧,我想回家。”
自从昨晚晕倒,到现在徐槿夏已经昏迷一天了。
她出院后到家,发现傅景荇居然还没回来。
徐槿夏自嘲的笑了笑,也没打电话询问,就在客厅里呆坐着等傅景荇回来。
过了一会儿,太阳再次落山,傅景荇终于到了家。
他开门,发现客厅一片漆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曾经无论他回家多晚徐槿夏都会留灯的,有时甚至那女人不会睡,蜷缩身子在沙发上枯等。
想到这傅景荇去看客厅,果不其然在沙发上找到了徐槿夏的身影。
傅景荇没发现。
这一次的徐槿夏跟往常不一样。
她的背影不是楚楚可怜、而是决绝冰冷,甚至有恨!
傅景荇淡淡一瞥,毫不客气开口:“我没吃晚饭,你去做点什么。”
他语气像是命令,徐槿夏都分不清他是对妻子说话,还是保姆。
徐槿夏在黑夜里勾唇,没有动作。
她只问:“景荇,你消失了一天,去哪了?”
听到这话,傅景荇立刻蹙起眉头。
她明明知道,还这么问不就是在追究矫情?
傅景荇并不遮掩的回答:“唐心怡受伤了,送她去医院。”
“为什么要去找唐心怡?”徐槿夏继续。
傅景荇也无畏惧:“简恒最近与唐心怡的经济公司环宇接触较多,她是环宇的头牌艺人,不能出事。”
说完这句,傅景荇不大高兴的训斥:“婉娇,别胡闹。我同你解释过我与她的绯闻只是为了商务合作。”
“是吗?”徐槿夏冷嗤,“可我不信。”
“那你要如何?”
傅景荇也并非是什么性格良善之人。
他是简恒娱乐旗下的艺人,同样也是老板,掌握整过陆氏集团。
所以只要傅景荇压下气势,一般的人都会被吓破胆。
包括曾经的徐槿夏也一样,害怕他不要她。
然而如今徐槿夏没有惧怕男人的恐吓,只是抿了抿嘴唇:“我只想问,昨夜我给你打了电话,为什么不回来?”
说起电话,傅景荇也想到了女人的那通来电。
男人并不怎么高兴。
这女人好像在电话里提到了孩子。
她怎么可能怀他的孩子。
傅景荇最厌恶撒谎成性的人,且这个谎言关乎他的血亲。
于是傅景荇不耐烦的威胁:“徐槿夏,有些事情见好就收,唐心怡破坏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可以补偿你,你开个条件。”
“景荇,我没骗你,我真的怀孕了。”
徐槿夏神情坚决的重复,捂着平坦的腹部。
她这幅模样让傅景荇有些动摇。
“.....可是我每次都有做措施。”男人皱眉。
“谁知道呢?这个孩子是个意外,也是个奇迹,这是属于我们的孩子。”
徐槿夏说着,脸上都是怀念和幸福。
虽然那个小小的胚胎只在她的肚子里呆了三个月,可它已经变成徐槿夏心中最重要的人。
下一秒,她又想到那株胚胎在浴室中随着血液流逝。
徐槿夏的脸色苍白,眼里藏着懊悔和脆弱。
傅景荇沉默,深邃幽暗的眼睛里似乎有怀疑、有打量,有惊讶。
可他想了许久,还是道:
“不可能,徐槿夏,你知道的,我不想要孩子。而且我们只是合约婚姻,你....不能怀孕。”
男人这句话无意宣判了死刑,也叫徐槿夏彻底死心。
傅景荇的意思很明显,无论徐槿夏怀孕是真是假,她都不能生下那个孩子。
原本徐槿夏是在赌,傅景荇得知孩子的存在后至少会真心对她几分。
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看来这个男人残忍到......她就算怀了孕也会强制叫她堕胎吧。
徐槿夏闭上眼,敛下眸中的一丝恨意,不说话了。
傅景荇以为她的胡闹已经结束,催促:“我一日没吃饭了,先去做饭。”
然而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就听徐槿夏开口:“傅景荇,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