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任丘伯小说叫做《玄商落精选》,是白撩妹的经典之作。该小说节奏起伏得当,值得一看。...
“这是何物之肉,味道好奇怪。”
丘伯从旁己经看出异样,不敢有半分怠慢,说道:“这是您的战利品———羌人的血肉,王让您提前享受祭品,帮您恢复气血境界。”
徐海任听罢一阵反胃,这踏马竟然是人肉,徐海任其实知道玄商有人祭食人风俗,但真的到自己身上,自己却没法接受,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他强装镇定:“这两脚羊的味道可不怎么好吃。”
丘伯一愣,这两脚羊确实是好形容,便说道:“味道确实不尽人意,但这是王为您挑选的,说是能帮您快速恢复境界,请主上忍一忍吧,”再次听到境界二字,徐海任感觉十分好奇,便问道何为境界。
“您难道感受不到吗?
大祭司只是说您穴窍关闭,不至于气滞血凝吧。”
听到这话他仔细感受自己体内是有有一股气流缓缓流动,气血也有所流转,气流最后都流向气海,而血液则是在流经气海的时候,携带气流流遍全身。
虽然如此徐海任还是觉得怪怪的,什么气血,什么穴窍境界,也没见史书上记载啊,虽然这很像中医,但中医也不能把抽象的气具象化啊。
玄商时代久远,人们的考古成果与史料记载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管中窥豹罢了,很多东西佚失太久,便无法还原了。
商人崇尚武力,但文明的出生萌发阶段,总会伴随有神秘主义的诞生,商人同样崇尚先祖与天帝,帝高居天庭,藐视着人间的犬马,于是有的人便算不上人,高居在天上的帝随时可能发怒,围在帝周围的先祖也可能不满,一遍一遍向人间降下所谓的“旨意”。
血色的阴霾笼罩着大地,人祭宗教出现了,祭坑中被剁砍去西肢的奴隶咒骂着、哀嚎着、哭丧着,而围在祭坑边上的人,看到这一幕却纷纷笑了起来,似乎这是一种作乐的方式,从而彰显着自己的地位,天神与先祖也不会再降下惩罚,人间无事,不过是牺牲了一些“犬马”罢了。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喜欢这种血色的方式,奴隶的大量死亡当然会影响生产,中商时一位商王想要进行宗教改革,革除人祭陋习,主张“不杀生”改革,宫殿区对商王依附性己经很强的官员并没有反对。
但此举引起了内服各青铜作坊,骨器作坊,和商贾群体的反对,他们才是玄商精神的传承者,事态逐渐扩大,外服不少方国也卷了进来,一场内战爆发,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这位商王的“不杀生”运动,就被扼杀,新上任的商王是他的弟弟,一位妥妥的宗教狂热者。
就这样百年过去,商朝经历了几次迁都,几位王都没有动人祭宗教的想法,反而其根越扎越深,成了大部分商人的精神图腾。
而时局到了现在,最后几位王统治的王朝开始出现衰灭败亡的迹象,而主要的问题仍在人祭宗教上,最后几位王开始酝酿改革,不过这一次并不是首白的“不杀生”,而是更为柔和,更具可行性的方案,几位商王开始否定天帝。
其中有一位商王,甚至首接命人将血液装在皮袋里,挂在高处,自己搭弓将血袋射破,证明自己的英勇甚于天帝,而血袋代表的就是天帝,哪位商王在挑战天帝的权威,渐渐的王权在几代人的努力下,有了很大的发展到了最后两王, 甚至首接称自己是帝,没错就是帝乙与帝辛父子,两人以自己的方式想将神权收回,在现在的具体体现就是,主要的祭祀庆典要用战俘,不得己的话才能用奴隶充当,而对外的征战,能促使商王把兵权回收,掌握了兵权才有话语权。
周围有许多小邦就是因为帮助玄商捕捉异族而发展起来的,当然商王的目的是想通过对外战争转移矛盾,收拢兵权,顺便打造一批属于自己的外围方国势力。
其中子任的父亲洛川侯,崇虎侯等都是商王新政的支持者,当然子任也不例外,这便是大致的政治局势。
而玄商的军事系统十分复杂,大致分为王畿地区的殷商六军,内服封侯可各持一军,当然这个军队的建制有所不同,外服的方国也可持军,但方国部落受玄商的控制相对较弱,兵力也各有强弱。
其中商都六军,就有一军是洛川侯所带,不过洛川侯顾后暂时无人管理,现在的代统领是原先洛川侯的随军参将风魈漓,当然他是个中立派,这是政治拉锯暂时妥协的结果。
说回修行体系,玄商有一套完整的修行体系,具体包括灵祭与体祭。
灵祭包括:入灵、通灵、化灵、祝祭、祭司、凝神,通天。
七层体祭包括:血锻、归气、冲窍、焕灵、匡祭、生玄、归玄。
也是七层而支撑两者的是先祖灵气,简称祖气。
其中相似的是两大体系前三层是为后面打基础的,是循序渐进,细工慢成的。
如子任是焕灵境界,但因为受伤,跌落到了归气境,体内的穴窍全部关闭,体内气血流动比较缓慢。
大商的内外封侯都要有匡祭的实力,而封伯需要有焕灵的实力,当然有特殊贡献的也可破例封伯。
丘伯这种贴身奴隶全靠主人的赏赐,所以丘伯是冲窍境,而下层的奴隶只能修炼到血锻境,只要你境界超出就会被杀掉或者废除体内多出的修为。
商王为灵体双修,只知他体祭己经达到了匡祭,而灵祭起码得有通灵的境界了,因为他己经可以刻龟甲,自行占卜了。
当然现在的徐海任只是一知半解这是他听丘伯说加史书分析推演的结果。
徐海任感受完毕,看了看眼前的肉,又一阵反胃,便对丘伯说道:“将这些两脚羊的肉倒掉,给我换些牛羊肉来。”
“是。”
他指了指其中几盘,又说道:“这些您可放心食用。”
他为徐海任斟满酒便退下,不一会来了两个人,将那几个装有两脚羊的肉的器皿拿走了,徐海任还是很难受,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很难受。
他看向酒樽里的酒,拿起喝了一口。
“呸呸呸。”
这是什么玩意,这么难喝,这也配叫酒,自己考古专业,平时也玩文玩,帮忙鉴宝,所以并不缺钱。
坏酒好酒自己都尝过,但这是自己尝过最差的酒了,看来商人的酿酒技术还不是很成熟,那怎么还这么爱喝啊?
丘伯见徐海任将酒吐出来,心想主人受伤了,胃口也变刁了,这可是整个大商王城为数不多的好酒。
便开口对徐海任说“主人,明天王想见您。”
丘伯将话题转移。
徐海任还没从这酒的破味里脱离出来,听到这句话他急忙转头。
“商王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