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段对手戏结束后,余笙有了和祁枭独处的机会。她站在男人面前,还是没忍住,想问一个明确的答案:“沈小姐早上说的……你真的要和她订婚了吗?”祁枭扭头看来,淡漠扯动唇角:“不然呢,和你吗?”...
余笙浑身热,而抱着她的人,逼她更热。
她抖得厉害,仰头承受着男人肆虐的吻,衣服一件件剥离,从上到下,被丈量湿润。
雪松香,从里都外将她裹挟填满。
月色不落,沉浮不歇。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余笙才疲累睁开眼。
宿醉之后,头很疼,可身体隐秘的地方更疼。
心头一惊,她慌忙掀开被子,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染满暧昧的痕迹!
这时,浴室门打开。
余笙蓦的抬头,看见祁枭走了出来,此刻男人换上了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高定西服,矜持优雅,半点没有昨晚的猛烈狂涓。
她送了口气的同时,又惊喜。
还好,昨晚是他。
正想着,男人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问:“你想要什么?”
余笙一冷,喜意顿散,无措说:“你误会了,我没想通过昨晚要什么……我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缠上你。”
她解释的本意,是不想祁枭误会她是为了资源缠上他。
可话落之后,他脸色阴沉:“那余小姐可真是够随便,昨晚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要你?”
余笙瞬间白了脸:“祁枭,你怎么能这么想……”
可祁枭已经不耐烦了:“别在我面前表演,我不吃你这一套,好好想清楚你要什么,再来找我。”
说完,他抬脚就走。
门被阖上,余笙呆愣在床上。
他们都这亲密了,他却还是这个态度……
重生后的她,真的能让他爱上她吗?
失魂落魄收拾好自己,她敢到剧组。
谁知刚到,就见沈茵茵冷脸冲来。
“啪!”
当着全剧组的面,沈茵茵甩了甩手,像还是不满意,轻蔑警告:“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勾当!”
“我和祁枭快订婚了,识相就离他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就趾高气昂离开。
余笙还没反应过来,脸已经红了一片。
而祁枭就站在不远处,此刻垂头和沈茵茵说着话,像是在安抚着沈茵茵。
心一凉再凉。
不安野草般滋生,前世,祁枭说他把沈茵茵当妹妹,那这辈子呢?
如果,祁枭爱上了别人,她还如何自处?
如果,祁枭爱上了别人,她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心神不宁,连带着胸口隐隐作痛。
终于,在一段对手戏结束后,余笙有了和祁枭独处的机会。
她站在男人面前,还是没忍住,想问一个明确的答案:“沈小姐早上说的……你真的要和她订婚了吗?”
祁枭扭头看来,淡漠扯动唇角:“不然呢,和你吗?”
话如利刃,猛地扎进胸口。
余笙呼吸一窒,原本作痛的胸口像是被猛地一锤,一口血猛地吐了出来。
祁枭脸色一变,正要扶人,导演的声音透过喇叭传了过来:“余笙你怎么提前把血包咬破了!”
“不是……”
看着祁枭眼下浮起的冰寒,余笙张口就要解释,一口血又涌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昏沉间,她好像坠入无限噩梦。
眼前,祁枭浑身是血,清冷的眼眸满是恨意:“余笙,我把心捧到你面前,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却要杀我?为什么!”
“不!”
她颤抖着想要触碰,可画面一转,眼前的男人一脸厌恶盯着她:“你的死活,跟我无关。”
“不……”
余笙猛地坐起身,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又到了医院。
呼吸一下,胸口就撕裂一般痛,耳鸣阵阵。
医生正站在病床前,正怜悯的看着她。
她心里咯噔一跳,不安涌了上来:“医生,我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医生叹息着将一张单子递给她:“很遗憾告诉你,你的肺炎因为拖延,已经病变成肺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