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傅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 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盯着这条回复,白若溪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 顷刻,窸窸窣窣的脚步停在她的背后。...
站在落地窗前,白若溪俯瞰整座城市的浮华夜景。
手机屏幕亮起,跳出郑洋的微信:【宝贝,我还在和兄弟们喝酒,估计要通宵,你别等我了,乖】
玻璃的反光影影绰绰映照出白若溪的面无表情:【好,你少喝点】
郑洋:【遵命,宝贝】
盯着这条回复,白若溪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
顷刻,窸窸窣窣的脚步停在她的背后。
白若溪转头。
傅骋湿漉漉的头发全往后梳,仅腰间系一条浴巾的身体沾染着温暖潮湿的水汽,壁垒分明的肌肉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他深不见底的双眸玩味地打量她脱去羽绒服之后近乎透明的性感吊带连衣裙,说:“我不和兄弟的女人一起。”
白若溪走近他:“可你还是放我进门了。”
傅骋波澜不惊的黑眸微垂,视野范围内,她吊带裙的低领尽显她勾人的资本。
他但笑不语。
这一刻白若溪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应该特别轻贱。
可她相信,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嘴上再冠冕堂皇,对于送上门的女人也不会拒绝。
何况傅骋在郑洋那群兄弟里的名声向来没多好,万花丛中过的浮浪子弟,并非谦谦正人君子。
白若溪很主动地抱住他,丢出杀手锏:“我不信,你不知道郑洋现在正在隔壁,和你们的另一位好兄弟厮混。”
傅骋挑了一下眉梢,没有否认。
白若溪又感觉此刻的自己在他眼里应该特别可怜。
傅骋在郑洋那群兄弟里不是和郑洋关系最铁的,都一清二楚,其他人多半也心里有数。
只有她这个正牌女朋友被蒙在鼓里,没有人来告诉她,她爱情长跑八年的男朋友是个这样的!
搭着他的宽肩,白若溪踮起脚亲吻他。
在撩拨人方面,她的经验约等于零,完全是个生手,只能凭借本能胡乱地摸。
效果还是有的,傅骋的呼吸很快粗重,体温也热起来。
“原来你这么坏的。”他的语气听不出具体情绪。
字眼落在白若溪的耳朵里无疑充满嘲讽。
她从小到大是外人眼中的乖乖女,什么都是按部就班且保守的,在今晚之前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是当年不顾舅妈的反对非要和郑洋在一起。
“坏点不好吗?”白若溪反问,后背陷入柔软的棉被里,盯着上方傅骋黑若点漆的瞳仁深处映出的她的面容。
她来之前画了很浓的妆,浓得她都要不认识她自己了。
傅骋粗粝的拇指擦掉些许她唇角的口红,狭长冷淡的眼睛里浮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
“……”
白若溪记得闺蜜欧鸥与她分享过心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体贴,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由于白若溪和郑洋是彼此的初恋,当初欧鸥还替白若溪惋惜过。
这么多年来,白若溪始终没有机会亲身感知究竟是如何地不好受,反倒在今晚,她得到了很不错的初体验。
果然,她选择傅骋是对的。
不过一结束傅骋就去冲澡了,没有半点事后温存,似乎对她毫无留恋。
白若溪倒也只是拿他当工具人。
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傅骋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白若溪借走傅骋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陈老三结婚,今晚郑洋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陈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白若溪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郑洋汇合。
几人见到白若溪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郑洋亲昵地搂住白若溪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白若溪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陈老三忽地朝白若溪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骋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傅骋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陈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恰好在……白若溪的右手边。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
白若溪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郑洋为她倒的果汁,听陈老三问傅骋:“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没等傅骋回答,郑洋别具意味道:“骋子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
陈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接茬:“真的,女人声儿挺响的,我昨晚和郑洋不是睡一屋?就在骋子隔壁。隐隐约约传过来,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