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她低头说:“我得回学校了。”白天的课是旷了,晚上还是可以去旁听艺术学院的公共课的。贺庭琏说:“你不能回学校了。”她愕然,抬眼,“为什么?”“你得留下来给我生孩子。”...
感觉他像是在生气,顾恩知不知所措。
贺庭琏猛地把她揽过来压到身下,低头盯着她。
在清醒的状态下,顾恩知一张小脸瞬间充血。
他心思莫测地盯了她半晌,忽然侧头抿了抿她的唇角,意外地,很温柔。
顾恩知眼里溢出水光,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再次沉沦。
下午醒来,顾恩知脸颊红粉菲菲,垂着眼眸摸摸睡乱的头,不敢看贺庭琏,挪到床边下去。
忽然听到他说:“你的东西还在,我去拿给你。”
她愣住。
贺庭琏打开那个不许别人随便进入的书房,把她的洗漱用品拿出来。
“等下买新的。”他说。
他竟然……还留着她的东西。
顾恩知心里抑制不住一阵荡漾,小声地嗯了声。
吃完饭,她低头说:“我得回学校了。”
白天的课是旷了,晚上还是可以去旁听艺术学院的公共课的。
贺庭琏说:“你不能回学校了。”
她愕然,抬眼,“为什么?”
“你得留下来给我生孩子。”
她的脸蓦红,他看起来那么冷静,说的是情话还是真话?
“你昨晚是怎么过来的?送你来的人跟你说了什么?”他问。
她变了脸色,这才想起那些不对劲的事情。
“他说有话跟我说,可是后来却没说,而是给我喝了瓶果汁。”
贺庭琏哼了声,脸色很不好,“你什么人的果汁都敢喝?”
顾恩知脸色苍白,“我不知道他会那样,他之前看起来好像是挺好的一个人……”
“挺好的一个人?”贺庭琏嘲讽之极,“挺好的一个人会介绍你来为我生孩子?”
顾恩知因为他的轻视慌乱不已,“他没这样说呀。”
“那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那第一次呢?他说了什么你就跟着来了T国?”
“他说,说介绍我到一户好人家干活,做得好,讨得主人高兴,会给我读书。”
贺庭琏沉默了,许久才说:“你还真好骗。”
顾恩知根本不明白,睁着大大的眼睛。
贺庭琏摸摸她的脸,凝视着她,仿佛自语,又像是询问,“要不,就生一个?”
如果她不肯生,或者生不了,那么估计,他的床上会换成别的女人。
与其自己被当做种马一样试验不同的女人,他希望就她一个。
至少对她,他是有欲望的。
顾恩知脸颊滚烫,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她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提了几次生孩子。
记得半年前他送她去学校之前开玩笑也说过,她二十岁可以生孩子了。
也许是有钱人与她这种普通人的想法不同,他们觉得三十岁了很需要孩子,比结婚还重要,会是这样吗?
……
但几天过去,现贺庭琏果然没有让她回学校的意思,顾恩知还是慌了。
“我真的不回学校了吗?”她不安地问。
贺庭琏刚处理完一些积压的文件,还坐着,顺手将她拉过来抱到腿上,亲亲她的唇角,嗓音磁沉,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不是说过了,你被送来这里,是要给我生孩子。”
“你,你是在跟我来玩笑。”她涨红了脸。
指尖轻轻将她一缕不太听话的丝别到她的耳后,他望进她眼里,温柔地问:“那你觉得我们这几天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