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烈为了夏南月抛下一切,我并不意外。在他那里我从不是例外。他把我定义成不择手段上位的人。...
霍烈为了夏南月抛下一切,我并不意外。
在他那里我从不是例外。
他把我定义成不择手段上位的人。
我又怎么比得上他白月光。
我从墓园回到别墅,这里虽是我和霍烈的婚房。
但他少有踏足,多是我与安安一起住。
到处都是安安的痕迹,我边哭边收拾。
把我跟安安所有的痕迹都清除。
我提着行李箱下楼,撞见霍烈。
他是抱着夏南月进屋的。
他面露急色,与我擦身而过。
同屋檐下,像个陌路人一样。
眼风都不曾给我一个。
我早已经习惯了,有夏南月在的地方,他看不见我的。
似察觉到我脚边的行李箱,霍烈停下脚步。
语气平静,且没有温度:「夏湘薇,你又是在闹哪一出?」夏南月亲密地勾住霍烈脖子,抬眼看我:「妹妹,我脚扭伤了,阿烈说这离得近,就带我来处理一下,你不会介意的吧?」只是脚扭了。
我看着霍烈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再拿出冰袋为她敷脚,像对待易碎品。
以前我出车祸腿断了,动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我打给他。
他冷漠道:「脚断了,又不是人死了,通知***吗?」可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呀。
他不肯来签字,我只好拖着时间,麻烦有空的朋友。
爱与不爱,向来很分明。
我开口:「霍烈,如你愿,咱们离……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