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鸿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当初如果没有清荷的投资,我走不了这么远,我怎么能做忘恩负义的人?”看看,刚刚还一脸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在提及了蒋清荷以后,就对她翻了脸。...
在看到管映秋手中的那张离婚报告时,余舒鸿的眼底满是错愕。
他没有接,攥紧了手:“我不同意!”
“映秋,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要提离婚?”
管映秋却透过他,看到了蒋清荷微微扭曲的脸。
她一定听到了,听到了余舒鸿不愿意和她离婚。
管映秋其实也知道,余舒鸿现在并不会同意,毕竟她如今还是他最好的贤内助。
有她在,余舒鸿永远也不需要操心家里,回家有热饭,有放好的洗澡水,有叠好的整齐衣服,有她这个永远都会支持他的女人。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余舒鸿表现的有些慌神:“是因为刚刚的事吗?你知道的,我和清荷只是合作伙伴,你不要多想……”
管映秋的心底一片嘲意。
他明明知道她会因为什么事而难受,可他就是去做了。
大概就是笃定,她蠢得永远爱他,永远无私燃烧自己奉献给他。
余舒鸿温和下了声音道歉:“这件事是我不对,映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
管映秋嘴角勾起笑:“不离婚可以,你和蒋清荷分道扬镳。”
余舒鸿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当初如果没有清荷的投资,我走不了这么远,我怎么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看看,刚刚还一脸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在提及了蒋清荷以后,就对她翻了脸。
即使早有预料,管映秋还是忍不住心里发寒。
蒋清荷的情,他们早就还清了。
这些年来,有了余舒鸿的帮助,蒋清荷的父亲才能一直待在粮站站长的位置上,而给蒋清荷的分红也比当初她的投资多出几百倍,够她下辈子都衣食无忧。
余舒鸿到底是想报恩,还是对蒋清荷有了感情?
失望透顶,管映秋不想再看见他,转身就走。
余舒鸿想跟来,可他的身后,蒋清荷却柔柔喊了一声:“余厂长……”
他停下了脚步。
管映秋的心中升起讽刺的笑,加快脚步离开。
回到医院。
安安还在熟睡,管映秋清闲下来,也规划着新生活。
她重生回来后,第一件事是申请离婚,第二件事是拿出自己的积蓄办一个属于自己的厂子。
当初余舒鸿的服装厂,也是她陪着他打拼规划,后来厂子成熟后,他说家里不能没有人,她便退出工厂照顾家庭。
她有经验,她不怕重新开始。
天亮的时候,余舒鸿竟然出现在了医院。
可一见面,他就质问:“映秋,安安都生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管映秋心头一刺,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变成了这种不由分说的指责。
看着他的脸,她压着情绪开口:“如果你昨天没有去陪蒋清荷,而是跟我来了医院,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生病了?”
余舒鸿一噎。
他自知理亏,泄掉了脾气上前从后面拥住了她:“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多关心你和安安。”
可他的身上,却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管映秋从不用香水。
她忽然觉得有点犯恶心,将他推开。
余舒鸿一僵,脸色也稍稍难看了起来。
只是安安在这时醒了,见到余舒鸿,孩子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亮晶晶:“阿爸,你真的来陪我过生日啦!”
余舒鸿一怔,随后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安安,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安开心的笑着:“感觉好多啦。”
可余舒鸿只是陪了安安一会,就站起身来说自己有事。
管映秋心里一阵失望,为安安,也为她自己。
余舒鸿离开,她将明显失落的安安抱紧怀里:“安安,阿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安安到底还是小孩子,刚刚的失落一扫而空,‘吧唧’亲了管映秋一口:“好!”
管映秋的心顿时一片柔软。
安安身体虚弱,哄了一会儿就睡了。
陪了安安一会后,她站起了身,想出去透透气。
可来到走廊窗边,她却僵住了。
她远远看见了余舒鸿正满眼担忧,小心翼翼扶着蒋清荷从一间房间走出来。
而他们离开的地方——正是妇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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