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展开手臂,咯咯笑着喊:「叔叔……抱抱……」「……」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我满心以为,傅靳年知道真相后,会对我网开一面。
可几天后,我去公司找他,却听到他在跟人说话。
「找不到就继续找。」
对方问:「如果找到了呢?」
傅靳年溢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
「找到了还用我教?送进去吧。」
我吓得六神无主,找他要说的事也忘了,当晚买了个机票直飞国外。
只给傅靳年留下一句话:「小叔,我要出国读书了。」
十几个小时候,手机上收到一句简短的话。
「可以,三年后必须回国。」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
我从那场潮热旖旎的梦中醒来,发现飞机已经落地 A 城。
五年过去了,每每梦到那夜的场景,还是会燥热难忍,心乱如麻。
我闭了闭眼,有些恍然。
显示屏上正在播放着傅氏集团的广告。
傅靳年那张冷漠漂亮的面孔,一如当年,让人心乱神迷。
「妈妈,到了。」
团子的声音将我从神游中拉回。
望着那双和海报上一模一样的眼睛,我泛起了愁。
此时距离傅靳年规定的日期,整整晚了两年。
要不是听到傅靳年好事将近,我是打算一直在国外待下去的。
接站台的车来来往往。
我领着团子坐在贵宾室,正低头联系前来接我的出租车。
丝毫没注意贵宾室的门开了。
有个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来。
也不知道团子直冲着为首的男人跑去。
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清冷出尘的傅靳年展开手臂,咯咯笑着喊:「叔叔……抱抱……」
「……」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我回头看到那张脸,吓得神魂具散,飞奔过去一把抱起团子,「小……小叔……」
五年未见,傅靳年还是一如当年。
一双暗沉的眸子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仿佛随时能将人看穿。
傅靳年并没有太多诧异,反而微微挑眉:「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小叔?」
随后,他又看向我怀里的团子。
目光一定。
「不解释解释?」
「这是我的孩子……」
话落,更是一片死寂。
傅靳年的眼神瞬间发冷,在看到我忐忑的表情后,转身对秘书说:「会议转线上,带夏小姐回家。」
说完,我就被傅靳年的人「请」上了车。
我就知道他会生气。
五年音讯全无,一回来就整出个孩子。
傅靳年不打断我的腿都算好的。
一路上,我低着头,没敢说话。
团子倒是不怕生,乖乖栽在傅靳年怀里睡觉。
傅靳年一手揽着团子,一手笃笃地敲在扶手上,像催命的丧钟。
好半晌,傅靳年冷冷笑开,「夏冉,三年不见,你倒是给我憋了个大的。孩子爸爸呢?」
他语气随意,可是话中的冷意让人毛骨悚然。
我随口胡诌:「在国外……病死了。」
为了佐证我的话,我还举起了无名指上的便宜戒指。
傅靳年淡淡瞧着我,半晌没说一句话。
夜色浓稠,汽车驶入老宅。
团子被保姆抱下去睡觉了。
客厅里开了一盏小灯。
傅靳年坐在沙发里,审视着规规矩矩站在那的我,轻笑道:「说说吧,错哪了?」
在外五年,这一瞬间,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被傅靳年管着的时候。
我有些底气不足,小声说:「我不该一走就是五年,不该瞒着你结婚,不该……生孩子。」
「还有呢?」
不知道怎么的,傅靳年看我的目光有些锐利,跟下刀子一样。
我低着头,「只有这些了。」
「只有这些?」
傅靳年玩味地品着我的话,唇角的笑意渐渐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