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落荒而逃的。这个闷葫芦短时间内应该很难接受,自己的妹妹和他是一样的变态。所以他一连几天没回家。饭桌上,我妈数落我。...
我哥是落荒而逃的。
这个闷葫芦短时间内应该很难接受,自己的妹妹和他是一样的变态。
所以他一连几天没回家。
饭桌上,我妈数落我。
「宋漫漫,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要巴结好宋嘉澍。」
「你本来就是个拖油瓶,还不学着殷勤点。」
「要是真惹了宋家那小子不高兴,被赶出去我可不管你。」
很早之前,我是李漫漫,后来又改作宋漫漫。
这是我妈嫁的第三任老公。
每每结婚,就先把我名字改了,我就像她示忠的一种工具。
她如今三十九了,依旧保养得当。
我是她年少时的一个错,是她人生的一大败笔。
她不是没想过把我扔下,只是除了血缘,户口本也上了关系,她不能犯法。
所以她不得不拉扯着我,并常常以此教育我,让我懂得感恩,至少她还给了我一口饭。
我也曾信奉过她失败的教育,把她的话当作教条。
可二十五岁那年,我被一场大火烧死。
在调解书上留下名字的,就是她。
我哥可能不明白。
我的人生,我爱的和能爱我的,都只有他了。
宋父从国外出差回来了,全家严阵以待。
我哥也不得不回家了。
我妈每天都做一大桌美食,扮演贤妻良母这方面她很有经验。
即使大部分时候宋父都在外应酬,空留一桌冷宴。
我哥回家时,就看到我愁眉苦脸,独对一桌大餐。
「哥!」我眼神发亮,猛地起身。
他解领带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般朝我点头。
几天的时间,他又变成了一颗冷硬的石头。
我走上前,从鞋柜里替他拿出拖鞋,然后自然地帮他解开领带。
手指却不老实地游走过他的耳后、下颌,脖颈。
随后一双青筋凸起的大手捉住了我,他警告道:「宋漫漫,别乱动。」
我踮起脚尖,凑得更近些:「哥,你这就受不了了?」
其实下一秒,我想亲他的脸颊来着。
可是我妈出现了。
「嘉澍,你回来了呀,阿姨专程给你留了饭。」她笑得殷切。
我哥呼吸还紊乱着,手却先一把将我推开。
随后神色漠然,朝我妈点了点头,回了房间。
他走后,我妈喜上眉梢,朝我说:「行啊你,学会巴结他了。」
因为这是我哥第一次没有无视她,而是朝她点头示意。
我笑得乖巧:「是啊,学会了。」
我不仅准备巴结他,还准备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