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陪在他身边八年的人是我,教会他在这个世界叱咤风云的也是我。好不甘心。凭什么我是千金大小姐,就该给虐文女主作配。只因我拥有过一切,享受过一切,所以活该为别人让路吗?...
谁让陪在他身边八年的人是我,教会他在这个世界叱咤风云的也是我。
好不甘心。
凭什么我是千金大小姐,就该给虐文女主作配。
只因我拥有过一切,享受过一切,所以活该为别人让路吗?
我攀着严澈的脖子,眼底起了一片雾色。
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可他刚热烈回应,手机响了。
「澈哥,我是强子。蒲柳生父找上门来了,人还拿着刀子,你赶紧来一趟。」
电话那头,是蒲柳声嘶力竭地叫喊:
「别过来,再逼我就跳楼。」
严澈赶紧放开我,冲着手机大吼:
「小柳,别做傻事,我现在来找你。」
他急得提起裤子。
我心下一沉:
「报警不可以吗?」
严澈哑声开口:
「老婆,乖,我很快回来。」
可他不知道,爱他的冷雨葳再也回不来了。
我一瘸一拐到医院换药。
路过蒲柳病房。
她被生父伤得不轻。
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血痕,小脸苍白,蜷缩成一团。
像即将凋零的玫瑰,惹人心疼。
她哽咽着,用流泪的双眼,依恋地看着严澈:
「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依靠。
「学长,我只有你了。」
心疼一个人的眼神,怎么藏得住?
他顿了顿,轻轻把人揽进怀里:
「有我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说不清的情愫在他们之间萦绕。
我成了多余的那个。
那瞬间,仿佛有根针刺入心脏。
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知站了多久。
蒲柳终于发现站在门口的我,脸一红,扯了扯严澈的衣袖:
「雨葳姐,你别误会。学长只是太担心我了。」
严澈转过身,看见我腿上还没拆的纱布,拧了拧眉:
「老婆,来医院也不告诉我。」
我垂了垂眼,嘴角勾出一抹不经意的嘲讽:
「怕你忙!」
他噎住了,端详着我的脸:
「你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
我侧过脸。
躲避他的触碰。
这双手刚碰了女主。
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