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骂咧咧的丢下佛书,要我时叫我小甜甜,不要我时就叫我别说话了,算了,去就去吧,毕竟钱难挣,屎……屎还没吃过。想完,我就去了,众人见我来了,眼中既有期待又有害怕。...
我骂骂咧咧的丢下佛书,要我时叫我小甜甜,不要我时就叫我别说话了,算了,去就去吧,毕竟钱难挣,屎……屎还没吃过。
想完,我就去了,众人见我来了,眼中既有期待又有害怕。
「不知主公今日找我所为何事?」我温顺的跪下,给他作了一揖。
给他行行礼,还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江铭看我这样,目光柔和了几分:「爱卿平身,看来爱卿近来礼佛成效甚广啊!」
「是的,臣现在可善良着嘞!」我说完,站起来走到我位置附近坐下。
「爱卿,本公找你,是有要事相商,昨日之战,敌军箭上淬毒,致使我军伤亡惨重,然我军中却无毒物,爱卿可有办法制出毒药!」江铭看着我,眼中有凝结之色,好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选择问我。
我只短短思索了一下,旋即便道:「尸体有吧?」
他听着我说这话,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问:「此计对我声誉可有影响?」
我白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江铭见状,眼中带上了了然,随后悠悠吐出一句,「那你别说。」
我沉默,不信任,这是明显的不信任。
「主公,此计可使你名垂千古!」我看着他,耐心的出声解释。
江铭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似是欣慰,「爱卿请说。」
我刚要出声,下面一个崇尚儒学的谋士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出声,「美名还是骂名?」
我听着这声,拳头渐渐握紧,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江铭听着我这话,眨了眨眸,心中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但眼中却还是怀藏着一丝希翼,「爱卿且说说你的办法。」
我眼神警告了一下那位儒士,然后又坐了回去,看向江铭:「尸体有吧?」
「有。」江铭点头。
我又道:「排泄之物有吧?」
「有。」江铭再次愣愣的点头。
我笑了,「这便好办了,可将尸体绞碎放于太阳下暴晒,直至散发腐味,而后将粪便倒入其中,搅拌均匀,而后涂在箭上,尸毒加细菌可为剧毒!」
我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许久之后,江铭那带着探究的眸子看向了我,语气是好奇怪,「爱卿,你不怕折寿吗?」
「我为主公办事,折寿自然算主公的。」我看着他,笑容温和,看着十分的和蔼可亲。
我这话落,一个儒士便站了出来,指着我,语气略带愤怒,「贾月,你可知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火候。」我想也没想回答。
「你……」那儒士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点无辜,不是他问的吗?
我也没说错,况且我也没说要做人当干粮,不是他提出来要做的吗?
「贾卿,您先下去吧。」江铭扶了扶额,语气似带着点无奈。
我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儒士,转身走了,临走时我还不忘补上一句「我没错。」
我真没错,是他自己说要做的,讲不讲道理啊?
我不服,他明明比我更残暴。
我走了出去,但怕他们在背后蛐蛐我,特地找了个角落躲在那窃听。
「儒家学派所学较为温和,这是军中,您用如此多的儒士,是否不妥?」一个谋士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儒士,有些嫌弃的站了出来。
江铭闻言,只是轻扬眉,神色并无一丝变化,「他们不出谋,我主要用他们来压一压贾月。」
我:……
说要做人吃的就是儒士,我都没说呢,他们比我残暴多了,还用来压我,靠谱吗?
我撇了撇嘴,转头不高兴的走了,烦死了,明天就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