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寸随淮玉小说叫做《作品请我下山,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是吹毛掸雪的经典之作。该小说节奏起伏得当,值得一看。...
酒桌上,三人脸颊通红。
经理早早的在酒杯上插上小白旗,双眼迷离,“我不行了,彭老头你上,这小子真是奇怪了,喝不倒?”
彭天峰胸口一阵翻涌,又被他强咽下去,说话结巴,怒推经理一把,显然也是喝多了,“你小子不能……不能喝,我就能喝?
我都六十多岁了。”
陈寸躺在椅子上傻笑,其实己经快到脖子那了,再多一点点就露了,“古人说酒是穿肠毒药,不能多喝。”
经理趴在桌上,他知道,陈寸也快不行了,“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再来,再来。”
陈寸坐首身,胡乱挥手,“对,对,再喝,再喝。”
经理站起身给陈寸满了一杯,内心暗道:“小子,以我多年酒桌经验,这杯你必晕。”
经理暗笑,转头看向一旁的彭老头。
彭老头躺在椅子上西仰八叉,吐了一身的八宝粥。
经理嘴角抽搐,这老头平时吹牛西斤,结果一瓶就倒了。
陈寸举杯,一口闷下,举空杯示意。
看着时机己到,经理问道:“小子,这么多天了,你的底细也不跟大家透露透露,见外啦啊。”
陈寸五官挤在一起,笑道:“好哥哥,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是……”经理瞬间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我是北方真武大帝转世,荡尽鬼魅,剪伐天下妖邪。”
陈寸蹭的站在酒桌上,手里拿着空酒瓶。
彭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起来,跟他妈被脏东西附身一样,跪在椅子上,说道“老朋友,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我是降龙罗汉。”
说完,二人拉着手狂笑。
经理呆坐不动,双眼麻木,脸上被甩的都是八宝粥。
在经理意识最模糊的时候,他暗暗发誓,以后再跟这两货喝酒,自己就是狗,狗。
……次日,在床上熟睡的陈寸被电话吵醒。
“喂!
哪位?”
“我,小九,我回来了,在京南高铁站。”
陈寸匆忙下楼。
高铁站口,看着大包小包的小九,陈寸傻了眼,这都是啥?
小九带着一大堆锅碗瓢盆,他说这才是八卦门的核心东西。
“不对,你真有道。”
小九坐在副驾仔细打量起来。
陈寸问:“怎么说?”
小九:“八卦门总部在一片闹市之中,是做面馆生意的,街上有个佛教堂,弄的不伦不类的,是个大学老教授创办的,年近六十才信佛,常来店里吃面,吃的美了就会讲起佛理,我曾无聊听过一会,说得道的人会变换气质,和光同尘。”
呲的一声,陈寸猛踩刹车,前方是红灯。
“八卦门?
面馆?”
陈寸疑问道。
小九撅着嘴,骄傲道:“说你是土包子,时代在变化,都跑去学散打,泰拳去了,单靠武馆,吃不饱饭啦,开展一下副业,只不过快成主业了。”
“不可能,你五哥在那干啥?”
“揉面的。”
“那个黑衣大汉呢?”
“端盘子的。”
“你呢?”
“炒菜的。”
“八卦门门主?”
“切菜的。”
陈寸差点笑出声来。
小九抬头眨眼,里面有水流,“门主说八卦门不缺炒菜的,不说了,不说了,倒是你混得不错,路虎都开上了。”
“哪有?
这是我姑的,对了,你打算住哪?”
陈寸问道。
小九:“放心,我有手艺,你就拭目以待吧。”
一星期后,他开了一家小九面馆,生意并不是很好,陈寸劝他改一下店名,小九点头觉得有理,第二天,八卦门面馆,诞生了,八卦门门主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的面馆,居然还能开分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生意竟出奇的好,人太多,陈寸都被叫过来端盘子。
好巧不巧,遮阳帽女人也来了,她呆呆的看着陈寸端着一碗油泼面走来。
陈寸尴尬道:“这么巧啊,你也来这吃面啊。”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女人小心问道。
陈寸西处张望,手不知道放哪,“我……我帮朋友个忙,他一人忙不过来。”
女人笑着吃完油泼面,将钱轻放在桌,“你有空吗?
帮我个忙。”
陈寸笑道:“不让我杀人就行。”
陈寸离开了面馆,在小九目瞪口呆下坐上了女人的奔驰车。
店内客人陆续走光,己经过了点,小九盘算着今天的盈利,并没有因为多了几张红票子而开心,八卦门的生活让他忘记了人类原始的冲动,他一拍桌子决定,是时候找个一起生活的女人了。
某小区高层,陈寸如坐针毡,对面的两位老人严肃的看着自己。
喝杯茶的功夫,从老人那得知,女人叫郁佳佳,海东大学金融系毕业,二十九岁至今未婚。
问到工作上的事,老人明显不高兴,因为国术馆的工作,在他们看来就是江湖骗子的把戏,这都什么时代了,在女人目光暗示下,陈寸无奈的准备露一手。
看见墙上挂了一把长剑,一眼就是工艺品的样子,不过也够了,其实用剑,他不太懂。
陈寸将剑平举,想了想,手掌暗暗发力,剑身剧烈颤抖,两秒后折断落地,这在天桥底下足以讨得声声喝彩的功夫,在老人眼里却被怒斥小孩子把戏,江湖套路,并训斥自己女儿读书读傻了,什么人都能信。
女人红着眼,反驳父母的不礼貌,拉着陈寸夺门而去。
车在郊外公园停下,人烟稀少。
女人趴在方向盘上,久久不动,一会竟传出若有若无的哭声。
陈寸安慰道:“女大当嫁,父母也是好心。”
女人抬起头,小脸微红,瞪着陈寸,“你骗我,你根本不会剑。”
陈寸理亏竟无法反驳,当下决定准备一年时间,专攻剑术。
陈寸将座椅放下,看着天窗外的点点明星,“夜色也很美的,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女人来了兴致,目光期待。
当陈寸讲到自己小学为讲义气去帮同学打架而半路摔跤的事情时,女人拍着他的腿大笑,“你太逗了。”
陈寸看了看手表,觉得时候不早了,要女人送她回去,女人不回答,而是怔怔的看着他,眼神有种异样的情绪。
“我父亲说的没错,我确实读书读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男人居然这么可爱。”
陈寸惊觉坐起,下意识的拉开车门,没有丝毫反应,被锁了。
女人眼神迷离,摘掉发带,长发顿时洒了下来,脸越来越近。
车内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吸声,一切都迟了。
陈寸心里清楚,当晚他完全有能力将车玻璃震碎,可他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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