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溜进二哥房间,趁他睡着下了药,刚想把二哥驮起来,却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且低估了二哥的体重。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二哥扛上肩之后,直接一个脚下不...
远在国外的大哥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当下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看着手机里那张俊逸清冷的脸,很没克制力地咽了咽口水。
妈呀,两年不见,大哥好像更美味了呢!
他脸上透着担忧,那堪比配音演员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受伤了吗?」
我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微微摇头,本来就难见着,这可是看一眼少一眼的程度啊。
「没受伤就好。」
我看了眼手术室。
我是没事儿,你弟弟好像有事。
「三哥护着我,伤得有点重。」
可谁知,大哥毫不犹豫开口:「他皮糙肉厚,死不了就行。」
我:「……」
行吧。
挂断电话之后,我还在仔细回味大哥的俊脸。
突然意识到,大哥那现在差不多也到半夜 11 点了吧,他刚刚怎么还是西装革履,精致有型的?
嗯?
故意的?
勾引我?
对我有意思?
嘿嘿,被我发现了!
第二天,我战战兢兢地去了三哥的病房,我觉得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现在一定想把我给凌迟了。
我讪笑着出言安慰:「三哥,换个角度想,起码从此咱就是无痔青年了嘛,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是吧。」
三哥激动得就要爬起来,结果却牵扯到了屁股上的刀口,痛得龇牙咧嘴。
「温唯兮,以后睡觉你最好记得锁门,不然老子一定进来捂死你!狗 B 崽子的玩意儿!」
我狗腿地笑着,正想上前给他削个水果倒个水啥的,他直接不顾屁股上刚挨的那一刀子,抽出枕头就朝我扔过来。
「滚!」
好嘛。
滚就滚!
看这情况,三号笼怕是一时半会等不来它的主人了。
我把目光投向了二哥。
二哥纯良无害,想必我不用那龌龊手段,也能将人拐进我为他精心布置的大铁笼。
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得用些非常规操作。
于是乎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熟悉的时间,熟悉的地点。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再次碰面。
一见面我就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你 TM 卖我假药!」
李有才捂着脑袋,笑得一脸讨好。
「姐,是我把药跟我家的霜糖搞混了,你不知道,我误吃了那药,睡了三天三夜,我小弟都以为我死了,险些就把我拉火葬场给烧了!」
嘶!
药效这么好的吗?
我迫不及待地手一摊。
「药呢?给我。」
李有才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粉包递给我。
「就剩这么点了,姐你可得省着点用。」
「知道了,知道了。」
我转身就要走,他拉住我,满脸讨好。
「姐,你看我跑了这一趟,这跑腿费……」
我给了他一个「你以为呢」的眼神。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三哥因为他的假药进医院挨刀子我都没找他要医药费呢。
他在我的眼神中逐渐心虚,最后变成了讪笑。
「姐,你回去注意安全哈,那啥,我也回去了。」
哼!
这还差不多。
药没错,时机没错,当晚,家里再次响起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啊!!!」
「妈!!!」
原因无他,二哥被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摔了下去。
于是乎,三哥还没出院,二哥又进了。
甚至二哥醒来的时候还一脸蒙逼。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我小心翼翼地溜进二哥房间,趁他睡着下了药,刚想把二哥驮起来,却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且低估了二哥的体重。
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二哥扛上肩之后,直接一个脚下不稳,摇摇晃晃地还没走几步就已经在朝一边倾斜。
偏生我这使不完的牛劲就是不肯放手,于是晃着晃着,人就不受控制地晃向了窗边,此时已经倾斜过于严重,我一个手滑,人就就就……下去了!
幸好下面是草坪,二哥又是屁股蛋子着地,没什么大事。
只是同样摔破了痔疮,提前做了场手术。
医生还是那个医生,操作还是那个操作。
只是我觉得他看着我们一家的眼神中多少带着点怨气了。
也是,毕竟谁家专挑大晚上来医院割痔疮啊?
第二天,我跟着爸妈和温若盈小心翼翼地进了哥俩的病房。
二哥刚清醒没多久,还处在蒙逼状态。
我表示理解,毕竟他也就睡了一觉,醒来人就在医院了,还少了二两肉!
任谁都得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