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的:「我、我没有家长,他们都被人杀死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持续滚落。突然,她打了个寒战,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恐惧的画面。她飞快地用袖子擦掉眼泪,双手捂...
?
!!!
我的学生?
对了,她刚刚叫的是老师。
可是,我不是只有小谢一个学生吗?
哪里多的学生?
虽然刚刚确实是在想要多招几个孩子陪一陪小谢,让他开朗些。
可我不还没开始招生吗?
难不成我有心想成真的能力?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
那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喽~
回去回去,发大财发大财。
……
辣鸡。
毛线都没。
回神就对上了男人探究的眼神。
他看我的眼神仿若智障,嘴角轻颤,有些不确定地问薇薇安:「你确定要在这里上学吗?」
微微安反问:「不然呢?」
「难不成和你一起,每天身上都沾着血吗?」
男人心虚反驳:「也没有没每天啊。」
微微安不说话,抱着胳膊持续注视着他。
他被盯得受不了了,「好吧,对不起。」
幼儿园的生活还算平静。
除了偶尔被送过来几个孩子。
如果说第一次我是惊慌失措,强装镇定。
那第二次就是冷静下来,找机会反击。
第好几次后我就会——
微微一笑,接过孩子,送走父母,扒光衣服,冲洗干净,起锅烧油,油热下菜——
带着全班的小朋友开欢迎会。
做完这一切,我沉默望天,一副孤独求败模样。
「无他,唯手熟尔。」
「老师!菜要被抢完了!」
「什么?」
我大惊,高手姿态褪去,拿着筷子就冲向战场,「给我留、一、点!」
幼儿园新来了一个奇怪的女孩子。
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她坐在地上和我打招呼:「姐姐好。」
?
天上还能掉孩子了?
我下意识抬头,这屋顶也没洞呐。
反应过来之后赶忙放下厨具扶起她,拽着她左看右看。
左边没伤,右边没伤,衣服里面……
我刚想扒开看看,就感受到女孩害怕地抖了一下。
很害怕的样子。
意识到不妥,我收手跟她道歉:「对不起呀小朋友,你身上有没有很痛?」
她摇头。
我又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只是身上有些灰。
鬼怪的身体素质果然强的可怕啊。
我拍拍她身上的灰,想到这些日子学生们奇奇怪怪的报到方式,就问她:「小朋友,你也是来上学的吗?」
她有些蒙,却还是眨巴眨巴眼乖乖回答:「不是的,我迷路了。」
「可以放我出去吗?」
「我出不去。」
「我不回去,他们会生气的。」
能出得去才怪,全日制幼儿园,可不允许孩子逃学哦。
我想着,突然抓到了重点:「你自己来的?」
「家长呢?」
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
她敛眸,神情低落,强忍情绪。
最后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我没有家长,他们都被人杀死了。」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持续滚落。
突然,她打了个寒战,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恐惧的画面。
她飞快地用袖子擦掉眼泪,双手捂住嘴巴,不让哭声穿出。
声音闷的有些失真:
「我不是故意哭的。」
「对不起老师。」
「不要惩罚我。」
「我可以帮你干活。」
说着,她连忙起身,搬着个小板凳垫脚艰难的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