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全》讲述了主人公顾时矜裴晏的故事,是不冷的倾心作品。本书精选篇章:...
“母亲,我这也是不得已的!”
席靖修赶忙跟上老夫人,百般无奈道:“顾时矜那个疯女人换了锁,还断了城中小院的月钱,我总不能看着媚儿和萱萱被饿死吧?”
老夫人下意识将目光转向周围。
黑夜笼罩着梧桐院,院子安静宁和,此处除了她们,别无他人。
老夫人一把将他拽进屋:“在人前说话给我小心点,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萧媚是你的外室,总不能让我一个老婆子替你养外室吧?这种事我管不了,自己想办法解决!”
“母亲!”
席靖修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我现在的俸禄养活自己都不够,实在掏不出多余的银子,若来日我加官进爵绝不会亏待您,没准还有机会请圣上封您为诰命。”
老夫人有些迟疑地望向他。
在所有的孩子中,她最疼爱的便是席靖修,这孩子饱读诗书,在父亲殁后凭着才华顺理成章继承了侯府。
来日侯府还需仪仗他。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席靖修官途顺畅侯府才能恢复以往的光荣。
“母亲。”
他继续出声:“看着她们母女两个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我实在没心思读书写字。”
老夫人咬咬牙,扣扣搜搜掏出五十两银子递了上来:“只能给这么多,以后怎么养活外室自己想办法,别把主意打到我这!
张氏死活说库房丢了她的东西,张嘴就想让我掏五百两,否则就要把许嬷嬷抓去坐牢!我花了一百两这才堵上她的嘴!”
想到平白无故花了一百两,她面色都气青了。
现在的库房穷得叮当响,就那点寻常物件值不了多少银子,这一百两都够买下好几个库房了。
席靖修利索地将银两收好,沉吟片刻将心中所想道出:“母亲,库房是真丢了东西还是假丢?为何大哥大嫂要闹成那样,害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同样不爽。
按照计划,只要顾时矜犯错,他们就能趁机要挟,让她收意儿为嫡子,再把银两给城中小院送去。
大哥大嫂这一折腾,他还平白无故被顾时矜嘲讽了通。
“库房我去过了,那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金簪和鹦鹉。”
老夫人哼哼唧唧着:“就连我也没发现珍珠,也不知道许嬷嬷是从哪搜出的,还被发现落人口舌!”
席靖修诧异挑眉,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双瞳阴沉:“这么说大哥和大嫂是借题发挥存心讹钱的?”
老夫人大手一摆,烦得很:“就算他们存心讹钱,为了堵上她们的嘴,也只能掏银子。”
她唯一庆幸的是,这些年顾时矜掌权席家后,她暗地里捞了不少油水,攒下不少银两。
只要省吃俭用,积蓄够她花的,可要是像今天一样都来管她要钱,要不了多久她身上的银子就会耗尽。
“那收意儿为嫡子的事怎么办?”席靖修有些着急。
他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意儿能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现在府邸闹成这样,收养意儿为嫡子的事八字还没一撇。
老夫人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此事先放放,反正时矜同意让他待在侯府,实在不行你直接认意儿为干儿子,再循序渐进认嫡子。”
席靖修无奈,也只能同意。
*
侯府另一处。
屋中灯火通明,席睿智正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张氏坐在床沿,手里捏着从老夫人那拿来的一百两银子。
听到身侧传来呼噜声,她不满地伸手往席睿智身上呼了一掌:“到嘴的鸭子跑了,你竟还有心思睡觉?”
这一掌将席睿智拍醒了,他睡得有些懵:“那还能咋办?母亲就是要保许嬷嬷,我们注定要吃哑巴亏,没准都已经金簪和鹦鹉落到母亲手里,不然她怎么那么爽快给你银子?”
张氏忿忿不平地将这一百两收起:“这个仇我记下了,来日可别让我挑到错处,不然我定要将许嬷嬷折腾得鸡飞狗跳!”
众人各怀心思。
这一觉顾时矜睡得格外舒坦。
“夫人,好消息!”
春夏眉眼含笑,兴致勃勃地踏进屋子:“还真被您说中了,一大早就有消息传来,运送炭的船只翻船了!我们的商铺要大挣特挣了!”
话语传入双耳,顾时矜不紧不慢笑起:“多囤些炭自用,炭价上涨后必要时刻还可拿炭当人情送。
再多送些炭给顾家,就说我新开了炭铺,囤了不少炭用不光。”
春夏应得爽快:“奴婢这就去!”
秋冬微皱眉头,若有所思地来到她面前:“夫人,奴婢一直在想昨夜的事。昨夜您让侯爷吃了瘪,可侯爷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还债,这些债侯爷会还吗?”
“自然不会还。”
她轻抬眼帘,薄凉的眸子掠过道寒光:“他现在穷的叮当响,兜比脸还干净,当然就算他有钱也不会还的。”
秋冬有些担忧:“那这笔债务怎么办?债务是以您的名义欠下,就算讨债的上门也只会找夫人您要,若是还债,又只能拿铺子挣的钱还,到头来还是夫人您还。”
“别急。”
顾时矜气定神闲的模样莫名令人放心:“这笔债虽是我借下的,受益者却是侯府,实在不行我就捅破此事,老夫人向来好面子,不会置之不理。”
秋冬这才将担忧揣至心底。
顾时矜扫了眼身上的衣裳,从容起身:“我平日穿的衣裳太过素净,去街上逛逛添几件明艳点的衣裳过冬。”
稍作收拾,她们便出门了。
马车停在一处隐秘的小巷。
春秋掀起车帘,不解地望向四周:“夫人,我们为何要停在这?”
顾时矜不紧不慢道:“既然出门了,那就顺带来此处看看,我只知这座院子的存在,却从未来过,有些好奇罢了。”
这便是城中小院。
萧媚居住的地方。
“夫人,快瞧!”
秋冬发现什么般,急切地伸手朝着前方指去:“那不是侯爷吗?”
不远处,席靖修牵着名女人的手走在前方。
两人举止亲昵,哪怕眼瞎的都能瞧出端倪。
席靖修将昨夜从老夫人那拿来的银两递了上来:“媚儿,这段时间只能先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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