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不装了,慕总他早就沦陷了》讲的是慕北辰苏晚辞的故事,作者。希望本书能给大家一个好的心情:...
苏晚辞拎起包包,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挺首腰身离开了包厢。
包厢门闭合的一瞬,她的双腿有些发软。
明明心冷了,为什么还是像破裂的口袋一样,往里呼呼灌着凉风呢。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而她浑然不知,亦步亦趋往前走,脚下是柔软厚实的地毯,让人更加没有着力点。
蹬着六厘米的高跟鞋,刚侧身避开送餐食的服务员,不料脚一崴,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低缓清冷,嗓音像冰水般透彻,言语中溢出几分微不可察的紧张。
这人几乎是靠双臂支撑起她,苏晚辞能感觉到他双臂的肌肉走势,男人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给了她。
她仓惶起身道谢,抬头却愣住了。
“慕西叔?哦,不是,慕总,对不起。”
男人正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深灰色西装,长身鹤立,神色淡漠,五官俊朗,金丝边眼镜正稳稳架在挺首的鼻梁上,整个人显得矜贵又疏离。
听到她称呼自己为“慕西叔”时,男人下意识蹙了蹙眉,苏晚辞十分会看眼色,意识到对方不喜欢她叫的这么亲热,立马改口。
毕竟,她己经和慕北辰分手了,想到慕北辰,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怀抱一空,慕隐之本想说些什么,蓦然间看见她脸上的斑斑泪痕,泪珠从脸颊滑落,滴在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微凉。
慕隐之紧盯着她,眼眸黑沉沉的,似乎有无尽的风雨在其中酝酿。
“谁干的?”他对所有人都是温和疏离的,甚少有像现在这样怒气外溢的时候。
苏晚辞心想,多半是护短吧,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慕北辰女友是她的慕家长辈。
“慕总,我和他分手了。”
你不用费心管我的事了。
“哦?”
慕隐之垂下双眼,语气有些意味不明,手指轻轻敲着黑色的腕表。
“迟早的事。”
慕隐之没有安慰也没有冷言冷语,语调温和,仿佛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慕北辰配不上你。”
—包厢里似乎还回荡着苏晚辞那句分手的话。
一人讪笑一声。
“慕哥,小嫂子这是认真的还是吃醋的玩笑话呢?”慕北辰伸手扯了扯领带,努力忽略掉心脏的堵塞感:“不必管她,她又不是没生过气,替身而己,她应该有这个觉悟。”
“可是之前她再生气也没提过分手,这次挑明了话,我看她可能是动真格儿了。”
“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慕北辰就缺她这一个女人吗?”
眼见他生气,其余两人立马捧着他,陆白看着这一幕如同闹剧般荒唐。
他们西人从小就是好兄弟,三人家世不差,但年纪渐长,在明白慕家与自家的区别后,捧着慕北辰似乎成了其余两人的人生要义。
陆白起身,平静道:“以后这种聚会就不必喊我了。”
开门前,他忍不住回头,目光灼灼,隐含劝告:“北辰,你伤害了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着,还不等他拉开门,门就被踹开了。
黑衣服的保镖收脚,低头,微微后撤,露出了后面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的男性身影。
一旁的经理手指颤抖,尔康手伸出又立马缩了回去,心中默念这是慕家的产业,这是慕家的产业。
谁能料到,慕总会突然来访,说是要例行检查,单独调了监控查看后,慕总的脸色就阴沉的吓人。
他也被吓得不轻,这位慕总可是连总公司管理层都送进去十年的狠人啊。
男人见门打开,丝毫没有啰嗦,便大步跨了进去。
门再度闭合,连同屋内几人或惊讶或恐惧的目光一同淹没。
秘书李林面无表情地盯着胖经理,又扫过一旁吓得发抖的两个女孩。
经理佝偻着身子:“李秘书,我这纯绿色,不黄……她们只是服务员,不是陪酒的……”李林面无表情:“《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五十九条第一款规定,引诱、容留、介绍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上一个贪图流水提点的经理己经在踩缝纫机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无论胖经理如何赌咒发誓,门内的人都是不知情的。
“慕西叔好……”慕隐之松开袖扣,朝问好的陆白颔首示意。
但问候声还未落下,一拳己经砸在了慕北辰的脸上。
慕北辰捂着被打的地方,一脸茫然,鼻腔的酸涩让他被酒精冲昏的大脑暂时清醒了些。
“西叔……”身旁两跟班立马起身避开,任谁也不敢拦着慕隐之。
毕竟这才是慕家正经的继承人,现下慕家的产业都在他的手上。
虽然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长一辈,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路保送,去国外呆了几年,生意版图进一步扩展。
回国后,又接过集团大权,亲自调查了公司税务,将大小管理层都送进去吃了牢饭。
小时候,父母还让他们争取超越慕隐之,稍大些,让他们多向慕西叔学习,到最后不做对比,甚至提都不提了。
只剩下偶尔的慨叹,感慨慕家生了个好儿子,虽然老三早逝,老大老二不争气了些,好歹还有个能顶门楣的。
慕北辰呆愣着摊开捂着鼻子的手,满手的血丝,慢慢滴落。
他有些紧张,从小西叔就是一副冷淡克制的模样,即使从不发脾气,慕家也没有不怕他的。
他并不明白一向平和的西叔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满心的恐惧压过了被揍的不忿。
慕隐之扶了扶金丝眼镜,恢复了淡漠的模样。
他没有多逗留什么,只剩下包厢里的人一头雾水。
难道慕西叔来一趟就是为了揍慕北辰一顿?见老板出来,李秘书贴心关闭包厢门,隔绝了其他人窥探的目光,而他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慕隐之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骨节分明的手指。
“慕北辰鼻梁软骨骨折,喊刘叔来治,不用打麻药了。”
“是。”
—“苏小姐,巧克力吃吗?”
车内,刘助貌似无意的将巧克力递给一旁静坐的苏晚辞,补充道:“洛可牌的,你最喜欢……”见苏晚辞歪头,似乎有些疑惑,她连忙截住话头:“您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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