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湿透了,干脆也就不再躲不再跑。只是这样走着走着,我忽然停了脚步。...
刚走出酒店,我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全身湿透了,干脆也就不再躲不再跑。
只是这样走着走着,我忽然停了脚步。
就那样缓缓地蹲下身抱住了自己。
在瓢泼大雨中,哭得没有声音。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头顶的雨莫名停了。
我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比雨夜的墨色更深的,是男人此时的那双眼睛。
沈从诫擎着伞,站在我身侧。
在我看过来那一瞬,他微弯腰。
修长手指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了起来。
「沈先生?」我有些讶异。
衣裙单薄,湿透服帖着我的身体。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落在上面。
我有些瑟瑟,想要抽回手遮挡。
包里的手机又开始嗡嗡震动。
我知道是医院那边打来催我缴费的。
湿透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攥住了沈从诫的衣袖。
「沈先生,您能借我五万块吗?」
我仰脸看着他。
带着孤注一掷的羞愤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