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瑶此时心神都还是乱的,惶恐、猜忌,几乎将她笼罩。她道,接着抬眼看向楚宴,“宴哥哥,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去吧。”楚宴拧了眉,眼见卿云瑶面色不好,他的脸色也跟着有些发寒,抬眼看向平阳道,“平阳,月儿身体不舒服,本王就先带她回去了,你跟姑母说一声。”...
卿云瑶此时心神都还是乱的,惶恐、猜忌,几乎将她笼罩。
她道,接着抬眼看向楚宴,“宴哥哥,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楚宴拧了眉,眼见卿云瑶面色不好,他的脸色也跟着有些发寒,抬眼看向平阳道,“平阳,月儿身体不舒服,本王就先带她回去了,你跟姑母说一声。”
楚宴话音落,揽住卿云瑶,“我们回去。”
平阳心里不痛快,嘟着嘴看向身后轮椅上的凤翎,她不满道,“六哥,你做什么娶这么个女人,你看她仗着你的身份真是无法无天了,我卿姐姐那是什么人?都被她给欺负了,真是……而且她是半点儿规矩都没有,连你都没有等,直接一个人走了,六哥,你赶紧休了她吧。”
平阳心里气不顺,冲着凤翎抱怨道。
凤翎眼神深幽,听到平阳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淡淡道,“去跟姑母说一声,四哥也先走了。”
话落,抬了抬手,钟五便推着轮椅也直接离开了。
徒留平阳站在原地狠狠一跺脚,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今个真是长了见识了。
气哼哼的回到宴会厅,正巧碰见回来的卿二,“我小妹和王爷呢?”
他中途出去了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就不见小妹和王爷人影,正巧看见平阳气呼呼的回来,当即询问道。
“走了,卿姐姐脸色特别不好,而且手还受伤了,应该是被那个秦晚给欺负了,真是气死人了。”
平阳抱怨道。
卿湛的一双桃花眼陡然眯了起来。
平阳凑到卿湛的面前,“卿二,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秦晚实在是太讨人厌了,之前就下了卿姐姐的面子,如今更是伤了卿姐姐,咱们是不是该想个法子治治她?要不她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
“呵……跳梁小丑罢了,这事儿你不用管,有我呢。”
卿湛低声说道,脸上挂着似笑非笑,若是细看,桃花眼中尽是冷意。
“嗯,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喊我,卿姐姐三年前受了大刺激,而后嫁给宴哥哥,性子柔了不少,被秦晚这般欺负,都没做声,卿姐姐能咽的下这口气,我可不行。”
卿湛又跟平阳说了几句话,这才抬脚离开,直奔幽王府。
另一边。
卿月回了煜王府,直接就去了药房。
上一次她用匕首伤了卿云瑶,却被墨风墨雨攻击,那匕首留在了现场,所以没能取得卿云瑶的血。
卿月将用手帕包裹的簪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而后开始凝水分解,又吩咐下人送来了几只小白鼠,她医术虽然高超,却也不是只凭一点儿血液就能知道卿云瑶是怎么回事?
“秦晚回来了吗?”
凤翎一回府,便出声询问道。
“回王爷,王妃回府之后便直接进了药房,一直都没有出来过。”
凤翎意味不明的冷笑了声,直接操控着轮椅进了的秦晚的院子。
“秦晚,出来。”
凤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卿月正在测验血样,她沾回来的卿云瑶血样本就不多,且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卿云瑶是怎么回事。
“王爷,你进来吧,我这边还有要事要忙。”
卿月起身将药房的门打开,说完这话便转身继续去做实验。
凤翎脸色沉了沉,终究是没走,操控着轮椅进了药屋。
药屋很大,收拾的也很干净整洁,鼻息间是各种草药的味道,案台之上,放了好几个笼子的小白鼠,还有各种各样的药材,炉子上烧的咕噜噜的热水,好几个碗中都晕染着血色,一只带血的帕子放在那里,上面一支簪子。
凤翎眉眼闪了闪,想到卿月手背上那条长长的伤口,还真是她干的。
“你在干什么?”
凤翎拧眉问。
“验毒。”
卿月手上不停,来来回回的测验,反复的兑药提炼,桌子上的宣纸上写了一串常常的药材名称。
这是凤翎第一次看到秦晚这般的状态,这个女人很严谨,透着一股执拗的劲儿。
“验什么毒?”
他又问。
卿月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道,“王爷来找我什么事?”
又是这样的语气。
凤翎抿住唇,眉头拧起来,一张脸沉在暗影中,眼神深邃幽幽冷,似寒潭一般,薄唇抿出的弧度看起来都是无情的。
“今天寿宴上的那出戏是你安排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凤翎压着气问。
卿月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凤翎,她也没打算瞒,上次她去梨园,他的人就跟踪了。
“没什么,只是想着恶心恶心楚宴和卿……月罢了。”
听到卿月的话,凤翎冷嗤了一声,的确是恶心到那位卿家大小姐和他那个四哥了,他当时与楚宴一桌,眼见着他脸色沉的跟九寒天的冰雪似的,但他同时也知道,面前的秦晚没有说实话。
“你还是不准备告知本王,你跟楚宴和卿月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