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野崽子翻天了》这本小说是由作者朵朵向撰写,和小编一起来看看精彩内容吧!...
“你想要什么说法?”
纤细的身子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挺直,往日里呆滞的目光此刻也变得坚毅起来。
冬日里,天黑的早,村里家家户户地烟囱都逐渐升起了炊烟。
边上围观的村民越围越多,明显感觉到了某些变化,一个个揣着手扛着锄头看热闹。
“你儿子带着一群人打我孩子,你还想要什么说法?”棉尧视线环顾一周,周围有对上她视线的,不知为何被她说的有些心虚。
胖婶气势顿时矮了一截,看着矗立在一旁的铁锨,抱紧了怀里的铁牛。
铁牛张张嘴就要开口说话,棉尧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和兜宝相像的眼睛,此刻暗沉如水。
铁牛一下被吓住了。
胖婶也被她这个模样唬住了,随即“好你个烂婆娘!”她把铁牛松开来,撸起袖子,脸上的肉晃得飞起。
“我呸!”她狠狠的吐一口吐沫,摩擦着自己的掌心。
“你个小贱蹄子,就你也配威胁你胖婶?瞧瞧,瞧瞧我们村的哪个有你厉害?年纪轻轻地不知道跟哪个傻子把肚子搞大了,还想把这名头安到人何家大学生的头上,人家能看上你啊?就你这破鞋,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败坏我们村的名声,孩子生下来也不管,果然是个小杂种,啧,要是我啊,早就没脸活下去了……啊!”
胖婶的话留了半截在喉咙里,棉尧手里的铁锹已经抵着她的喉咙。
“你,你想干什么……”
棉尧手上用力,胖婶吓得尖叫起来。
见她这般,棉尧冷笑一声,“现在怕了?”
有几撂不听话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她的眼眸,可是胖婶却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双眼眸里丝毫不掩饰的怒火。
“刚刚说谁是杂种?”
胖婶吓得一哆嗦,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嘴唇哆嗦着,想走可是双腿的力气半分也使不上,只能哀求似的看着四周求救。
离胖婶最近的一个妇人适时的开口:
“棉尧,小孩子玩闹而已……”
“小孩子,你们刚才看热闹的时候怎么不说别欺负小孩子?”棉尧回头,阴冷地看着那多嘴的村民。
那妇人被吓了一跳,嘟嘟嚷嚷地把头转向了一旁。
“你家孩子欺负我的娃儿,你不但不管还惯着他,你不教,自然有人来教,不是比谁横么?”
妇人脸色吓得发白,“你快放开我,咱们都是一个村的,闹大了都不好看,我就是随口说你两句话没什么恶意的……”
棉尧也不想再和她多纠缠,冷哼一声,随即扫视周围,狠狠地把铁锹往土里一插。
“都给我听清楚了,都管好自己的小孩儿,以后谁再敢欺负我家兜宝,可别怪我不客气!”
语句冷静,态度坚定。
众人被她的态度一时惊着,胖婶见空连忙把她孩子抱起来就走,一溜烟似的消失在冷风中。
罗婶最后一个离开,看了看站着的母子俩,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吭声、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了,棉尧低头看了眼身边瘦弱的小崽子,一时有些头疼。
像是在外面待久了,他的小脸冻得通红,目光透着几分防备。
棉尧叹了一口气,将地上矮矮的小幼崽抱起来用棉衣裹住:“回家。”
小家伙显得有些抗拒,抿着嘴不说话。
母子本该是极为亲近的,可惜原主对待这孩子十分恶劣,小家伙此时明显不是很待见
她。
兜宝被抱起来后,乌黑的大眼镜转了转,终是没有再拒绝。
棉尧回到家将小家伙放在炕上,自己则去生火做饭。
就着外边微弱的昏光,棉尧将小院打量了一遍.
只有两间屋子,一间卧室算是正房,还有一间厨房,桌子上凌乱地摆着一副碗筷,屋里脏兮兮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院子里面更是空落落的,只有干巴巴的杂草布满角落。
看着周围的一切,棉尧不由仰天长叹,这恐怕是连老鼠不来的地方,实在是穷的可怜。
原主的家境本来在村里也算不错,奈何原主的所作所为是在是太过分,未婚先孕不说,孩子的父亲还不知道在哪犄角旮旯,二老一气之下双双离世,留原主自己一个人又把家产败光。
棉尧很快又从细碎的记忆碎片中捕捉到一些其他的信息,原主似乎还有一个哥哥,只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似乎就出去参军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杳无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原主的亲人便只剩下一个独居在村子另一边的奶奶,只是自从原主做出那些事情之后,再加上父母被气死,和奶奶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来往了。
唯一护着她的,就剩下个原主父母捡来的小傻子,可他自己也是整天被人欺负,后来,不知怎么,人就从村子里消失了。
奇怪的是,棉尧的记忆里怎么也看不清小傻子的脸,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团雾笼罩着,看不清也摸不着。
努力去想,脑海却蓦得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痛,疼的她恨不得抱着头打个滚。
过去这阵子,才觉得好一些。
棉尧定定心,干脆什么也不想,手下一刻不停的收拾着。
兜宝才两岁半,小小一团窝在床上,静默地看着在外面四处忙活的女人。
正在忙着的时候,隔壁罗婶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棉尧啊!你出来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棉尧刚要出去,转头就见小家伙动了动脚。
“不许动,等着。”话里的警告意味浓重。
小家伙想要下来的腿僵了僵,看着她出去。
站在门口的罗婶,婆娑着手心,和蔼的面上写满焦急。
那么小的孩子,今天又跟别人打架,棉尧这丫头可别又做什么傻事,把孩子给扔了。
想起棉尧之前动辄打骂孩子,甚至把孩子光着屁股扔到门外挨饿受冻这些事情,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在罗婶要推门而入的时候,棉尧推开门走了出来。
“罗婶!怎么了?”
罗婶透着门缝往里瞧了一眼,只见小家伙坐在炕上,心里头闪过了一丝诧异。
“这是咱们家做的饼,想着给你送两个,别让孩子饿着了啊。”
棉尧也不矫情,忙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罗婶!”自从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直是罗婶在照应,她是打心底感谢。
“婶子,其实我还想问您一件事儿,咱们这儿到镇上得多久。”棉尧搓了搓手问。
罗婶有些诧异,总觉得面前这人同往日不一样了。
“咱们这地儿偏远,赶集都要走半天的路,你一个妇道人家还能做啥?”
“我听说咱们村里有一个大学生?”
罗婶的面色变了变:“你还没忘呐!人已经去了镇上,听说和镇上的姑娘耍朋友,还能记得你么?”
怕说再多会刺激她,妇人忙改了口。
“小尧,人啊,总要朝前看。”
“我知道了,婶子您放心吧。”
罗婶带着疑惑回了家,连带着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锅里原本烧着水,罗大壮喊了她半天她也没应声。
“怎么着,你是被那疯子勾了魂?”
乡里最忌讳这些,罗婶瞪了男人一眼。
“呸呸呸!你胡说些什么!”
她手里干活的动作没停,略略思索道:“我是觉得隔壁棉尧那丫头,有些变了,比之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