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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续命”的禁忌矿物材料。

续命?给谁续命?我立刻调取了自己幼年的所有病历记录。

结果显示,我三岁时曾患上一种极其罕见的血液病,濒临死亡。

病历记载,我接受过一次紧急骨髓移植,才得以存活。

供体来源那一栏,赫然写着:“临床试验匿名样本。”

匿名样本?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陆川又拿出一张泛黄的字条,是他偷偷从父亲遗物中藏下的。

上面是父亲仓促写下的笔迹:“如果我出事,一定要让昭昭知道,她不是林漪的孩子,不要再供奉观音。”

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打断。

不是林漪的孩子,那我是谁的孩子?观音又是什么?“它们”又是指什么?那个深夜,我开始持续高烧不退。

滚烫的皮肤上,竟开始隐隐浮现出与观音底座一模一样的繁复纹路。

与此同时,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母亲病床周围的六具监护设备突然同时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护士在电话里声音焦急万分:“温小姐!快来!***情况危急!所有仪器同时报警!她的心电图,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高速震荡波形。”

我握着滚烫的电话,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了生命的血色纹路,它们正随着我的心跳微微搏动。

那诡异同步的波形,不是和父亲临死前一样。

是和我身上的纹路,完全一致!15 血脉迷局高烧像粘稠的沼泽将我困在病床上,肺部的阴影在X光片上清晰可见。

我住进了医院,讽刺地与母亲在同一楼层,冰冷的墙壁隔开了我们各自的病房。

换药的护士压低声音,像分享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说母亲林漪这几天很奇怪,每天下午三点左右会突然安静下来。

那安静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恰好是我每天输液即将结束的时刻。

一种无形的丝线似乎连接着我和她,通过冰冷的输液管传递着某种诡异的同步。

病房的窗外,总有一个干瘦的老头在午后徘徊。

他穿着与季节不符的厚重棉衣,浑浊的目光固执地停留在我身上。

保安数次试图驱离,他都只用枯槁的声音重复同一句话。

“我来看望我的孙女们。”

他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也不解释为何是复数的“孙女们。”

李警官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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