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我什么都没做,都是他们干的,我什么都没做,对,我什么都没做。”
“那他们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吴音陷进了回忆里。
8一个半月前。
学校门口。
吴音嗫嚅着叫住林默。
“卢嘉盛他们说明天晚上八点约你去学校后面的那个废厂房。”
她穿着校服,吊儿郎当叼着根棒棒糖,左肩膀上还挂着书包。
“我不是说过了让你离他们远点,你怎么还跟他们来往?你上次的事情要是再来一遍我可救不了你。”
没理会吴音刚才的话,林默侧过身绕开她。
那几个狗杂种约她她就要去吗?她不要面子的?再说,他们三个男的自己一个女的,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埋伏,怎么看都很危险好吧,当她傻不成?第二天她自然没去,在家打了一天游戏,卢嘉盛三个和吴音等的花都谢了。
“***,你到底跟她说了没有?”卢嘉盛一巴掌把吴音打到地上,她哭着求饶。
“我说了,我真的说了,她自己不来我也没办法啊。”
阮羽翔:“这么点小事你都干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看你是想让我把你的那些照片贴满全学校是吧。”
“不要!”吴音发出尖锐的叫声,泪水不停地往下流,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她膝行几步抱住阮羽翔的腿。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真的没办法做人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话说到一半她开始给几人磕头,一下下又重又狠,没几下额头就变得红肿不堪。
“既然她没来,那今天就只好还是你了。”
鲁辰宇冷眼旁观,说出的话冰冷无比。
十月底的夜晚已经有些微凉,废厂房内的凉风呼呼的刮。
吴音的身体温热,但她好像已经死了,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她的泪从有声变得无声。
9我沉默了,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我本以为最严重的情况只是猥亵。
我不知道现在是该庆幸他们真的该去坐牢了,还是应该悲哀又一个花季少女被他们葬送了自己本该灿烂无比的人生。
“对不起。”
我道了歉,因为我她再次揭开了那血淋淋的伤疤。
但我并不后悔,我需要为我的妹妹林默做主,而且我所见的吴音现在仍然被卢嘉盛三人控制着。
如果她自己不主动迈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