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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这几年,你对她,实在是太过份了些。”

萧景行愣愣地接过和离圣旨。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许安宁已经不是他的王妃。

一旁的托盘上,还有一只小小的玉坠。

那是刚刚大婚时,他亲手雕给许安宁的。

那会他虽然对秦苒的离去心有哀戚,却也只觉得娶许安宁是自己应当担负的责任。

跟秦苒,只能说一句有缘无分。

那时候许安宁满心满眼都是他,笨拙地学习着跟他有关的一切。

那次替他应酬官眷,闹了笑话,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

萧景行拿着雕好的玉坠走进去的时候,她还在一遍一遍地练礼仪。

那枚玉坠送出去的时候,许安宁眼里亮起的光,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

萧景行那时候以为,他们会这样幸福到老的。

而这一切,都被秦苒的一封信,摧毁了。

“景行,好了,别想了。那个女人本来就对你没有一丝真心。如今走了便走了。”

“你还有我呢。”

萧景行从沉思中回神,看见秦苒故作娇媚的脸。

重重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敢肖像安宁的王妃之位。”

“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下次你挨的,就是我的刀了。”

萧景行说着,抖开圣旨,撕成了无数碎片。

“母后,我的王妃,此生只有许安宁一人!”

说完,萧景行大踏步向外走去。

直直闯进近卫军军营。

“十万兵将,全都出去给我找王妃。”

“要是找不到人,就给我提头来见!”

一个月过去了,可许安宁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半点痕迹。

那天送许安宁走的车夫被萧景行关起来问了一遍又一遍。

可得到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许安宁那天才出了京城,就带着母亲下了车走了。

那个路口附近方圆百里,连猪圈都被近卫军全部翻了一遍。

可依然没找到许安宁留下的半分痕迹。

所有人都和裴景行说,许安宁恐怕是遭遇不测了。

不然一个带着老人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不留下半分痕迹。

萧景行在属下又一次小心翼翼地试探下,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怒火。

“她要是死了,就把尸骨给我找回来!”

“王府是她的家,她必须给我回来!”

下属感觉天都快塌了:“王爷,这人要是死了,一个月也只剩一具枯骨了,这该如何分辨?”

萧景行火气更甚:“那么多仵作是吃闲饭的吗?”

“连安宁都可以辨认不同的尸骨,他们难道不会?”

下属不敢再触霉头,只能应是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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