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可置信地看着***：“你说什么？”

“***瘫痪了，***现在这样，家里还欠了这么多债。”

***面无表情，“我觉得我们还是……”“滚！”

大姐尖叫，“你给我滚！”

***耸耸肩，转身离开。

刀疤脸等人见状，也跟了出去：“明天我们再来，要是还不上钱……”客厅里充斥着大姐的哭声。

我走到雨晴身边，蹲下身：“雨晴，救护车马上到，让我来照顾妈，你去看看大姐。”

雨晴抬起头，泪眼朦胧：“陈明，我……”“放心，有我呢！”

救护车来的时候，岳母已经停止了呼吸。

医生说是突发心梗，抢救无效。

雨晴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把她搂在怀里：“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雨晴放声大哭。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看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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