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多少钱?”突然,他沉声划破静谧,打破了两人的沉默。黛羚不解,“什么钱?”他眼里淬出凛冽,松了领口,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一个月打工赚多少钱,这么喜欢跑去这种场子给人摸屁股。”那人不耐地睨她,慢声慢气呛她一般,“ 学校扫黄打非,你从黄跑到非,逛个遍是吧,同学不举报你?”黛羚拉紧衣领,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还没等她回答,他将她连人带衣服抱到腿上,有些粗鲁,让她不满地闷哼一声。一束光恰好***他的瞳孔,迷离斑斓之中同时透出喷薄而发的情*和怒气。带有磁性的浑厚声音拔高了一个度,皱着眉,“不说话?刚才不是还挺会骂人。”刚才她用中文骂那个酒鬼,骂得很脏的脏话,竟全被他听到了。她咬唇,盯回他幽黑的眼回击,“虽然我很感激你救我,但是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我已经从檀宫辞职了,你又不是我的上司。”男人撇头轻笑,鼻子出气,深切感受了什么叫做恩将仇报,女人脑子可能都是浆糊。上次在车里嘴都亲肿了,她还能表现得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昂威眼底掠过深深浅浅的阴影,口气霸道强硬,“再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我就去学校举报你,怎样,这次听明白了没。”黛羚心底哼了一声,这人好像做惯了老大,跟人说话永远都带着命令,不容商量的语气,似乎她已经是他的私有物品。“不明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