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瑾哥你放心,谢语沫这么蠢,寻了一个月都没发现端倪,如今有我们替你瞒着,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发现异常!”但陆正瑾还是不放心。他烦躁的***眉心:“不行,为了保证我玩得尽兴,必须想个办法知道谢语沫的一切行踪!”周睿毛遂自荐:“瑾哥,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当你的线人,时刻监视谢语沫!”我无心再听他们谋划,将产检单和手术单拍照发给陆正瑾后转身离开。是他逼我做出了最残酷也最正确的选择。刚进手术室,周睿的电话如约而至。我本不想理,但医生见我电话响个不停,以为是我的家人,做主接了电话,还主动告知周睿,我等会做完手术最好有人陪伴。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周睿开口嗤笑:“嫂子,开什么玩笑呢,谁不知道你宫寒多年一直怀不上!”我没想到这么私密的事,陆正瑾都能拿出来和兄弟们共享。信不信随他们,我挂了电话让医生开始手术。随着孩子从体内剥离,我的心也好似空了一大块。小护士推着我出手术室时,恰好碰到周睿路过。他看着我脸色苍白的被推出人流室,满脸不可置信:“谢语沫,你......你真怀孕了?”我平静点头。周睿自是不信。可他同医生再三确认后,整张脸都变得极其难看。“谢语沫!你个渣女,口口声声说爱瑾哥,他不过失踪一个月,你就打了他的孩子,真是最毒妇人心!”不愧是陆正瑾最好的兄弟,演技高超。医生主动替我解释,说我身体劳累过度,就算强行保胎也大概率保不住。周睿依旧不信,找了个借口开溜,跑去同陆正瑾汇报。我没有拦他。因为我有些期待,陆正瑾若是知道我流产了,还能不能玩下去。2可是,我注定失望了。一门之隔的陆正瑾,在得知我竟然没有保胎而是打了孩子,当即摔了手里的汤碗,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