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妹妹。”
沈笙撩过挡住眼睛的刘海,注视着陆紫。
被风拂过的柳枝开出了新的嫩芽,空气中尽是春雨过后混着泥土的清新。
三月初,陆紫康复被接回了家。
陆紫一大早便醒了过来,穿上了陆母放在旁边衣架上的微薄外套。
恢复没多久的陆紫慢悠悠的移动到梳妆台前坐下,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出了声。
“原来你这么狼狈,沧桑。”
说罢,陆紫拿起刻有陈星海名字的檀木梳梳着头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陈星海一直夸自己的画面。
春风一阵阵的敲打着窗户,米白色的窗帘被窗户上细小的缝吹起一个俏皮的弧度。
梳完头后,陆紫放下手中的梳子,拉了拉快要掉了的衣服,走到玄幻处,照着大的更衣镜。
镜子里女生梳着放在左肩的麻花辫,棕黄的自然发色衬得格外端庄,微薄的褐色开衫下面是一条和陈星海一起买的米电影的过膝纱裙,一双普普通通的运动鞋搭在脚上。
初春的天气不算暖和,但也算不上很冷。
沈笙早已收拾好坐在咖啡厅里面打着游戏。
陆紫进去咖啡店后赶忙对沈笙赔礼,“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没事的,我也刚到。”
沈笙放下手中的窃听,郑重其事的看着对面坐着的陆紫说:“对了,陆紫姐,我买了星海姐喜欢的东西,一会儿一起去吧。”
陆紫喝咖啡的手顿了顿,犹豫了半晌,“...好。”
自从陆紫从医院回来后便再也没有去过陆紫的坟墓看过她。
因为她害怕,害怕陈星海会埋怨她,也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尽管是春天,也没办法阻止风将地面上的尘埃吹得像大雾般四起。
“让我单独和她说说话吧。”
陆紫转过头肯定的看着沈笙,沈笙也回看着她,满眼都是担心,但随后这种担心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沈笙相信陆紫能克服,能控制,能释然。
“阿星,还记得我吗?”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吧。”
...据可靠消息,我市在4月1日发生一起谋杀案。
该案中的两名女子在外出逛商场买生活用品时被一名三十五岁光头男子持刀袭击,警方赶到后,将其抓获。
两名女子被发现身上有多处伤口大量出血,送往医院后,宣告一名女子抢救成功,另一名则被判定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