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药监局。”
张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在他来得及反应前,我已转身走向监控室。
前世断电后消失的监控记录,这次必须提前备份。
推开门的刹那,我瞳孔骤然收缩——本该值班的老张歪倒在椅子上,后颈赫然插着半支注射器。
“李助理,立刻报警!”
我边吼边冲向***作台,却在碰到键盘的瞬间被电流般的刺痛贯穿全身。
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玻璃爆裂的脆响,以及林海那句带着笑意的低语:“重生者果然最难对付。”
消毒水的气味再次涌入鼻腔时,我听见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左手背的输液管随着起身动作轻轻晃动,在雪白的床单上投下一道颤动的阴影。
“别动!”
李晓按住我的肩膀,她眼底泛着青黑,西装外套皱得像腌菜,“医生说电击导致短暂心室颤动,再晚五分钟……老张呢?”
我打断她,喉咙像吞了把砂纸。
监控室那段空白的记忆像被撕掉的书页,唯独林海那句话刻在耳膜上——他知道我重生。
李晓沉默着调出***。
画面里,我倒地后,两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闯进监控室。
他们熟练地拆走硬盘,却在离开前突然僵住——其中一人猛地扯下同伴的口罩,露出张强错愕的脸。
“保安赶到时,冷藏库的***肉全变成了正规货。”
李晓调出另一段视频:凌晨三点的冷库里,穿白大褂的质检员正往牛排包装上贴伪造的检疫标签,“张强今早递交了辞职信,现在……恐怕已经在林海安排的路上了。”
我拔掉针头抓起外套。
皮肤下的肌肉记忆在苏醒,前世被货车撞飞前的剧痛仿佛还留在肋骨间。
林海布的局永远环环相扣,但这次我比他多十年悔恨淬炼出的直觉。
出租车停在城中村口时,夕阳正把违建楼群的影子拉成张牙舞爪的怪兽。
按照前世记忆摸到三楼,隔着贴满小广告的铁门,我听见张强沙哑的哭诉:“林总您信我,我真不知道顾明远会提前查冷藏库!”
“你知道为什么毒蛇总先死吗?”
林海的声音裹着笑意,像猫爪戏弄垂死的老鼠,“因为它们总以为咬住的是七寸。”
重物倒地的闷响传来时,我已翻进阳台。
透过生锈的防盗网,看见张强蜷缩在满地泡面盒中间,左耳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