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必要。
我以为我会很愤怒亦或很难过,可没有,我只觉得庆幸。
他见我还是一直沉默不语,也许以为我生气他没有陪我过生日,说了许多甜言蜜语,又温声细语哄了我许久。
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只听见他最后哄我说:“宝贝,别生气,生日快乐!
我保证以后不会缺席你的生日。”
齐逸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恋人,很合格的未婚夫,答应我的事几乎不会做不到。
如果三个月后我们结婚,他大概也会是一个很负责的丈夫。
只是,我们不会有以后了。
“嗯,齐逸,我没生气,生日快乐我听见了。”
我拿着电话走到了齐逸面前。
“齐逸,我的花你买了吗?”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慌乱,那更印证了这一切。
“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了,花店关门了……我可以解释。”
到底是太晚了,还是没去?
到底是解释,还是狡辩?
其实到如今的局面,说什么都没有太大意义?
毕竟一切有迹可循。
难道你解释几句,还期望我们能若无其事的结婚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个女孩已经回来了。
02她回来看到席上多了个人,配上这微妙的气氛,我想,她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看看我,又看看齐逸,似乎确认了什么,略显迟疑,但还是僵硬地开口和我打招呼:“你好。”
她僵住的笑容,僵硬的动作还有眼底的不可置信和愧疚,不会骗人,她是不知情的。
我不怪她,也对她没有恶意,因为我们都是受害人,女性本来就不容易,我不该把错迁就,那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也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女性不该为难女性。
所以我礼貌回应了她的问候,主动打破僵局:“你好,你也是今天生日吗?
我们挺有缘分,生日快乐!
但我今天有点事,先失陪了。”
说完我转头就走了,该知道的她也猜到了,接下来就是我和齐逸,齐逸和她的事情了。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显然不适合再谈什么,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时机。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表面却也还是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和平和。
齐逸追着我出来了,我叫他先把里面的人和事解决了再来找我谈,他拽着我的手不肯放开,像个执拗的孩子。
我叹了口气,正色道